“啊!老天啊!”
王義疼的淒厲的慘叫起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樓上時不時都會傳來王義淒厲的慘叫聲音。
這聲音實在太大了,連樓下的酒樓老闆以及客人也都聽到了。
可惜,沒有一個人有上去檢視一下情況的,更是沒人會去援救王義。
因為,誰都把王義發出的慘叫當成了興奮的叫聲。
甚至,還有人忍不住調侃了一下。
“老闆。這是二樓的客人吧?是不是第一次帶女人來啊?這聲音也太大了吧?”
眾人一通鬨笑。
“是啊。老闆。男人也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嗎?這女的也太厲害了吧?”
眾人又是一通鬨笑。
老闆也笑得拍桌子了,卻是什麼也沒解釋。
因為,老闆不知道內情,自然也解釋不了啊。
至於剛剛衝進來的神君,每個人的看到了,但誰也沒有阻止的意思,更沒有追上來詢問神君身份的。
誰讓神君剛才進來速度太快,讓人都把神君當成了哪個客人的僕從了呢?
畢竟,來這裡的客人大多都是城裡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嘛,身邊跟一兩個體格強壯的下人,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就這樣,在沒人援救,也沒有察覺的情況下,神君憤怒之下,打的王義成了殘廢。
這還是秋玉察覺到不妙以後,及時勸阻神君離開酒樓的結果。
要是秋玉沒及時察覺到不妙,讓神君停手,神君還真會為了秋玉活活把王義打死。
此事之後,神君和王義的樑子結下了。
而神君卻毫不知情。
因為,神君的記憶有問題嘛,連一天都不能保留。
到了第二天,神君去學堂上課的時候,神君就把昨天痛打王義的事情給忘記了。
至於王義,自然是不能來學堂了,雙手和雙腳都斷了,能保住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回家的時候,是酒樓老闆派人抬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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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家裡的時候,王義已經泣不成聲,後悔莫及了,但伴隨而來的卻不是看淡一切,心中填滿了對神君的仇恨。
在這種情況下,王義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第二天白天,王義就讓家裡的嚇人去把夏樂請了過來,並讓夏樂把所有一起參與給秋玉戴綠帽子計劃的其他同學都叫了過來,商量該怎麼報復神君。
因為,在他們看來,對付神君這件事,宜早不宜遲。
神君能不顧後果打的王義成這樣,要是其他人在神君健康的情況下,也給神君發現戴了綠帽子,豈不是也要變成殘廢?
這些人自然也想過利用家裡的背景去對付神君。
可惜,他們說不出口啊。
誰讓去給別人戴綠帽子這種事,容易給家裡的長輩看不起啊。
在這種情況下,這些人自然有了別的想法,不得不開了一場會,討論該怎麼改變整神君的方法。
“老計劃還要繼續嗎?神君太威猛了。把王義打成這樣。我們乾脆也派人先把神君的手腳廢了吧。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們也可以安心的侵犯秋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