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聞言,迷茫了。
明明是他的書法不行,怎麼說到最後,是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
明白了!
剛才打賭輸了,他是不想叫自己“老師”,所以故意這麼說,意思是自己還沒資格做“老師”,是想賴賬啊!
想到此。
秦風上前一步,道:“老爺爺,可以準備紙和筆嗎?”
左丘胡烈一聽,這是要動手啊!
他心裡立即樂開了花,大笑道:“有,當然有,哈哈!”
看書法,和寫書法不同。
就像看電影,可以客觀的評判一個演員演的好與壞,但讓自己演又是另一回事。
看他樣子,也只有二十來歲,會哪門子書法?
現在的年輕人,尤其是走武道之路的年輕人,更不會有耐心沉浸在書法的世界中了,所以左丘胡烈斷定秦風要出醜。
這麼一來,那完全不用遵守賭約,叫他“老師”了,也不算自己賴賬,哈哈!
愉快的想著,左丘胡烈立即讓人準備好紙墨。
很快。
一張兩米長,一米寬紙張,鋪展開來!
“小風,你要寫什麼呢?”
左丘胡烈問。
“也些滿江紅吧!”
秦風道。
“哈哈哈,好,好,那就滿江紅。”
左丘胡烈心裡更樂了。
連久經沙場的自己,都寫不好滿江紅,他一個沒上過戰場的毛頭小子,怎麼可能寫好呢?
恐怕最後也只是形似,而不神似,差自己老遠。
此刻。
秦風站在紙張面前,而後輕輕閉上眼睛,調整呼吸。
接著。
他睜開眼,提筆沾墨,在雪白的紙張上寫了起來。
“到也有幾分架勢。”
左丘胡烈在一旁說道。
雖然心裡不願意承認秦風,但不得不說,秦風寫字真像那麼一回事,乍一看,頗有大家風範,筆走游龍,行雲如水,他本人給人的氣息,更是氣定神閒,彷彿有一束光照在他身上一樣。
“光架勢,沒有真本事,也不行啊!”
左丘胡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