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哥,我們應該給一個靠著打掃衛生、撿了人家請帖跑來看看世面的人一個機會。”周熙如突然說道,“人家來都來了,總得讓人家買個東西再走,對吧?”
“請問,你要賭石嗎?看看?”周熙如看了一眼堆放在大卡車上的翡翠毛料,看向姜落花的眼神,充滿嘲諷。
“古玩交流會已經快要結束了,要不,看看拍賣會?”周熙如繼續說道。
“周小姐,我們這邊古玩拍賣會是需要資産評估證明的。”小越大聲說道,“不是什麼人想來看就能夠看的。”
“原來這樣?”周熙如故意說道,“也對,總有人沒錢還非要冒充富家大小姐,趁著打掃衛生撿到一個請帖就往高階會館跑,知道呢,說是開開眼界,不知道呢,還以為她故意跑來找機會傍富翁呢!”
“這等姿色傍富翁?也不照照鏡子?”徐之舠冷笑道。
“楊先生,你吃點虧,讓一點翡翠毛料出來給她,我要和她對賭。”周熙如再次輕蔑嘲諷地看著姜落花,說道,“我都不認識這人,結果,她跑來就針對我,所以,麻煩楊先生行個方便?”
“周熙如,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你不認識我?你裝什麼十三點?”姜落花聲嘶力竭地叫道。
“對不起,我怎麼會認識你這種粗鄙之人?”周熙如諷刺地說道,“你找我麻煩不要緊,要不要對賭啊,你速度快點,我還要看拍賣會。”
楊和玉笑道:“周小姐,看你面上,我可以讓一部分翡翠毛料出來,老趙的規矩是100公斤起賣,我可以少一點,50公斤起賣,一公斤1萬元,這位小姐,請問你要買不?”
周熙如在心中暗中估算了一下子,以她對陸逸文的瞭解,他不會喜歡姜落花,他只是利用她來對付她而已。
姜落花原生家庭普通,父母都是普通工薪階層,極端重男輕女,她是春末出生,據說,她老孃生了她,她奶奶在醫院看了一眼,掉頭就走了。
後來取名字報戶口,她老爹就說,春末生的,賠錢貨,就叫做落花吧。
家裡有一個媽寶弟弟,很是不爭氣,好吃懶做,脾氣還壞,沉迷遊戲,賭博……
鑒於她這種家庭背景,早些時候,周熙如的母親是把她當做女兒的玩伴培養。本想著出生貧苦,有吃苦耐勞的精神,能夠陪伴照顧周熙如一輩子。
但是,怎曾想,欺辱她最狠的,就是這個從小就拿著她家大筆贊助費用的人。
周熙如也一樣瞭解她,姜落花在原生家庭的影響下,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扶弟魔,或者說,她想要用這種方式,證明她的能力,以求達到父母和親朋好友的認可。
姜落花手裡那個g字開頭的包,已經用了一年多了……
這麼一個愛慕虛榮又極端要面子的人,一年多都沒有換包,周熙如可以肯定,她身上沒有多少錢。
姜落花抬頭看了一眼亂糟糟堆放在卡車上的翡翠毛料,賭石,她自然也知道,她從小就跟在周熙如身邊,見過她隨身的首飾以及貴重的珠寶等物。
小時候,只是羨慕,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極端地開始妒忌周熙如,每天夜裡,她都妒忌地發瘋。
這幾年,伴隨著翡翠的行情水漲船高,賭石這個行業自然也被千家萬戶知曉。
她知道,但是,她不懂,剛才她飛快的盤算了一下了一下子,50公斤,一萬一公斤,就需要50萬?有這個錢,她不會去商場買一個漂亮的翡翠鐲子?
“放屁!”姜落花怒道,“周熙如,你當我傻?你想要挖坑給我跳,我告訴你門都沒有,50萬,我買這破逼石頭?”
李彥教授搖頭說道:“這等粗鄙宛如潑婦一樣的女子,難道要等著季老親自出來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