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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辰風微微搖頭，說道：“他們之間，不會在意這些，甚至——他們都未必會用世俗的婚姻來束縛。”

沈聆風愣了一下子。

“聆風，你也是聰明人。”沈辰風輕輕的說道，“我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如果照著普通的婚姻感念，你媽媽算什麼？”

“婚姻這玩意，就是人自己制定的規則，用來維持社會穩定。”

“愛情嗎，到底如何，我至今還沒有遇到，我也不太懂。”

沈聆風想了想，說道：“我們當真沒有機會嗎？”

“我們從一開始就輸了。”沈辰風說道，“我們和她，只能是朋友了。”

聽沈辰風這麼說，他突然心中就很是難受，還帶著難掩的傷感。

“聆風，你很是喜歡她？”沈辰風低聲問道。

這一次，沈聆風沒有說話。

“因為我，因為沈家，你也錯失了先機。”沈辰風說道，“也是怪我，小時候不懂事，驕橫奢侈，想要什麼就這麼橫行霸道，從來不顧及你的感受。”

沈聆風呆呆的看著他，張口，卻是不知道說什麼。

“你從小時候就喜歡她，不管是現在的她，還是以前的她？”

“所以，當你得知陸逸文負她，你不是為著周家出頭，你就是為著她出頭，這才是你真正要殺陸逸文的緣故，對吧？”

沈聆風從來沒有直視過自己的本心，如今，被沈辰風這麼說了出來，他認真的去想，對，就是如此。

阿如那麼喜歡他，他怎麼可以負他？

這人，罪不可赦，不殺他殺誰啊？

“你帶著人去殺陸逸文的時候，就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打算，所以，你不告訴我，就是準備自己一個人抗下所有。”沈辰風輕輕的笑著。

“聆風，以後遇到喜歡的女孩子，放心的去追，別看到一個美貌的女子，就想要撮合我。”

“你要知道，你是沈家的二公子，不是我的僕役。”

沈聆風低頭沉吟良久，這才說道：“哥，我有些糊塗，我剛才想，你說的可能是對的，我喜歡阿如，從小就喜歡，但是……但是……那是你喜歡她。”

沈辰風笑道：“你的意思，我喜歡她，所以，你也喜歡她，要是我不喜歡，你就不喜歡了？”

沈聆風認真的想了想，點頭，說道：“應該是！”

“哥，我剛才在想，若是讓我在你和她之間必須二選一，我還是會選擇你。”

“你——”沈辰風笑著搖頭，說道，“聆風，不要傻！我們是兄弟，將來都會各自成家立業，娶妻生子。”

對於他的這句話，沈聆風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輕輕地嘆氣。

自家老孃是一個小三，長得好看，在他沒有被沈家接回去的時候，他事實上就是一個野孩子，打架鬥毆，偷盜、搶劫……算得上無惡不作。

沒法子，他必須要堅強起來，否則，他不知道自己和自家那美貌的老孃，將會面臨什麼？

母親一直都有病，身體不太好，偏生長得花容玉貌，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