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恆呆愣了數秒,才反應過來。
沒想到喜歡了清歡那麼多年,初吻卻被她奪去了,雖然只是唇與唇之間碰了碰。
“這個就是我的老公,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你願意把誰當成許沉歡都隨你了,反正別再來招惹我。還有,就算我是許沉歡,我也不可能原諒你,再和你重歸於好了,你覺得你對她做得那些事兒值得被原諒嗎?就算你當著全世界的人辦了一次冥婚,她也不會回來,不會原諒你。”
她冰冷無情的說著,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
然後,挽著沈昱恆的手臂無比親暱的從拖著行李離開。
她必須這麼做,她必須讓他斷了不該有的念頭。
她應該恨他,是他害她永遠失去了當媽媽的機會。
她該恨他,否則爸爸不會原諒他,昱恆也不會放過他。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他,此生永遠不再見他。
可是她們的去路卻被一眾黑衣保鏢給攔住了,他是不會讓她就這樣從他眼前消失的。
“你說對了,就算是因為沉歡,我也不會再讓你回去過那種危險的生活,和一個危險的男人在一起!”
他篤定而霸道的說著,示意保鏢把他們帶回去。
“靳司晨,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給你做個身體檢查。”
“我不檢查,我不檢查,你放我走,靳司晨,你放我走!”
她奮力掙紮,可是終究還是掙脫不開,他們給她打了麻醉,不到三秒的功夫她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靳司晨的別墅裡。
靳司晨就半臥在她的身邊,拿著電腦處理一些公事。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像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真真實實的感受著溫暖卻陌生的氣息。
像夢一樣,她不敢睜眼,不敢大力的呼吸。
她怕把這易碎的夢驚醒,可是夢終歸是要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