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只在於，是最後死在監獄裡，還是死在精神病院裡。

秦既明深感欣慰，切以為讓她待在精神病院裡度過餘生，或許更能領學霸滿意。

秦既明不惜使用掉那二十分鐘的不受限時間，將學霸喚了出來。

“馬豔娟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秦既明將所有那些影片、新聞、律師分析等等全都展示給他，讓他一一看完。

王飛飛的表現與秦既明想象中的不同，他出乎意料的冷靜，看完之後，將那張照片拿在手裡，出神的仔細端詳。

他身上的氣息不斷變化，臉色變得粉紅，表情也變得似笑非笑，身體上出現了一處處的紫青色腫脹，上面出現了一個個水皰。

過了良久，王飛飛突然開口，問道：“你說，我能變成這樣存在著，她會不會也有可能變成這樣，在哪裡等著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周圍什麼也沒有發生，沒有冰結蔓延，也沒有猙獰的冰刺刺出。

秦既明略微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看過她的日記，她是一個好姑娘。那麼開朗的一個女孩子，用不著受這種罪。”

王飛飛點了點頭：“也是。她活著受到了那麼大的委屈，死後就不要再受這份罪了吧。”

他的身體漸漸變得淺淡，隨著一聲：“謝謝你，明哥”，消失在了秦既明的眼前。

秦既明將日記本和那張照片收起來，王飛飛說話的時候沒有伴隨著冰刺出現，他已經可以對自己的能力控制自如了。

“學霸終於直面並完成了自己的執念，他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他叫我明哥，聽起來怪怪的。按照年齡，他可比我大多了。不過要是按他死去時的年齡，那倒也沒錯。”

秦既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學霸完成了執念，他的能力更加穩定並有所提升。

“音樂老師曾經說過，如果學霸能完成執念，就不會再受到她的歌聲的影響。是不是說，現在的學霸已經勉強能和音樂老師有的一拼了？”

秦既明現在正在進行著的工作難度很大，這也是他不惜使用掉不受限時間，讓學霸得知結果的目的。學霸及時變強，今晚的工作就多了一份保障。

手機震動，彈出來幾條訊息。

——你總算想起來還有一個長期特殊工作，並把它完成了。遲到的員工胸卡對於現在的你而言已經沒有多大用處，因為許多員工和學員已經知道你了。不過，是你東西還是得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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