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看向阿鳳嬸。
阿鳳嬸失控大哭起來:“你們看我做什麼,難道你們懷疑是我毒死了我兒子?”
她這話說出來,沒有村民回答她,但不代表他們心裡沒有這樣想。
張縣正和楊小玉對視一眼,暫時沒有說什麼。
阿鳳嬸心裡有些慌,撕心裂肺地哭嚎起來:“我要是想毒死我兒子,我早就在知道他是傻瓜的時候已經毒死他了!”
“自己的親生兒子,是禍是福我都認了,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他,只有心疼他,大家可以作證。”
“現在我兒子長大了,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村長仁慈,發動了全村人接濟我們,我們暫時不會挨凍受餓,我還有什麼理由毒死他?”
“我兒子可以幫我幹力氣活,可以陪伴我左右,我已經知足了,我已年老體弱,以前我是他的依靠,這以後他是我的依靠了,我為什麼要毒死他?”
“就算我要毒死他,那也不是這個時候,我可能會在我臨死前一刻才毒死他,因為我怕我死後沒人照顧他……”
阿鳳嬸悲慼地哭嚎著。
善良的村民們又議論起來。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阿鳳嬸不可能毒死自己的兒子。”
“阿鳳嬸對傻大是很好,總怕他吃不飽穿不暖,不然傻大也活不到現在。”
“可憐天下父母心,誰會狠心對自己的孩子下毒手。”
阿鳳嬸聽到村民們的議論,稍微鬆了一口氣。
她趁機哭喊:“我兒真可憐,他已經死了,死了還捱了一刀,這案子查到什麼時候,我兒什麼時候可以入土為安?”
“我兒已經被開膛破肚,受盡折磨,縣正大人,這案子你們毫無頭緒,不如不查了,可千萬別再剖開我兒的其他地方……”
楊小玉走近張縣正身邊,在他耳邊小聲問:“大人心中可有定奪?”
張縣正小聲回她:“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我認為傻大阿孃有重大嫌疑,只是證據不太充足。”
楊小玉點頭表示贊同,繼續小聲問:“大人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張縣正也不再轉彎抹角,而是直接告訴她:“你要是有了辦法,這案子就由你來審。”
阿鳳嬸這樣的女人,嘴巴厲害,慣於為自己的行為辯護,能將黑的說成白的,只怕沒有真憑實據面前,她不會輕易認罪。
如果是用刑,她反而會耍賴,會誣告他是嚴刑逼供。
她要是來一個抵死不認,那就有些麻煩。
既然是公開審案,他就要讓她心服口服地認罪。
楊小玉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想看看她怎麼做。
“由我審案?這個有些不妥吧!”楊小玉笑了。
她已經是一個小仙姑了,難不成她還要做一個小判官?
張縣正也笑了:“又不是真正的公堂,這有什麼不妥的,你來問審肯定比我有效果,本縣發覺傻大阿孃還是挺怕你的,她連你的眼神都不敢直對。”
越早破案越好,楊小玉不再推卻:“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先問幾個問題,然後再交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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