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
我頓覺不是好事,但等我心下一驚,人也已經醒了。
睜開眼我便坐了起來,再看周圍,竟然是在寢室裡面,而寢室的下面正睡著寢室裡的室友。
我數數,寢室的人除了前不久走的韓薇薇,其他的人都在,就是葉綰貞都在床鋪下面睡著。
看看外面的天,我心想,還好是深夜了,估計都睡著了,沒人聽見我那麼銷魂的呻吟,要不然,我還不成了淫娃蕩婦了。
抬起手擦了擦汗我才又躺回去,一躺回去就睡了過去。
許是我太累了,一躺下便睡到第二天早上。
我本以為,昨晚的事情天知地知,我知他知,竟不想,還有另外的人知道。
早起我去吃飯,葉綰貞便問我:“昨晚你怎麼了?”
我還不以為意,反問葉綰貞:“什麼怎麼了?”
“你叫的那麼大聲,整個寢室的人都聽見了,不會是發春夢了?”葉綰貞一說,我臉上騰的一下紅了。
不知道如何自處起來,半響只好扯了一個謊:“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
“小寧,你是不是有事瞞我?”葉綰貞似乎是看出什麼,我馬上解釋:“我有什麼好隱瞞你的。”
“沒有就好,不過我看你最近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鬼怪作祟,等我師兄回來了,要他給你看看。”
提起葉綰貞的師兄,我想起一件事情:“貞貞,你昨天去看那個懸棺了麼?”
“看了,不過太奇怪了,他們說懸棺有裂縫,還說從前裂到後。”那一定是給噼開了,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但是我去看的時候,明明那條裂縫就只剩下的一半。”葉綰貞臉上一片凝重,好似有什麼天大可怕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看著著實叫人不踏實,既然是從前到後的裂了,怎麼會又剩下一半了。
我不放心問葉綰貞:“你不是看錯了,又或是別人瞎說,根本沒有從前裂到後。”
其實我也聽說是從前裂到後,但此時葉綰貞說剩下一半了,我也希望是有人故意誇大其詞。
但葉綰貞又搖了搖頭:“不是,我覺得是那口懸棺不幹淨。”
葉綰貞一說我頓時臉白了,擔心那口懸棺真的陰魂不散的活過來。
“一會我再去看看就知道了。”葉綰貞說的十分認真,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誇大其詞,還是懸棺真的沒有給他處理幹淨,便也沒說什麼。
“一會你幫我跟新來的歐陽教授請假,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下午我再去上課。”葉綰貞說完轉身便走了,害我想問問她是怎麼知道班裡來了個心教授的事情,都沒機會問她。
轉身我去上課了,第一堂課就是歐陽漓給我們上。
我坐在邊上,一整堂課都在被他撩撥,他上著課,竟然還不忘調戲我,說來,我真的是佩服他的修為。
一堂課下來,我出了一身汗,臉上一片潮紅,褲子裡也有些不太舒服。
下課我便跑了回去,打算回去寢室換一條褲子,結果我剛回去就看見葉綰貞坐在下鋪正發呆,見我回去也沒有反應。
想到她去看過懸棺我推了她一下,結果她回了神便告訴我,那口懸棺的裂口已經從中午的一半變成四分之一了。
照這麼下去,用不了多久,那口懸棺就又要和原來一樣了。
聽葉綰貞說,我頓時一陣毛骨悚然起來,想到那個臉上流著粘稠油脂的東西,便心涼半截。
莫不是,那口懸棺真的要死而複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