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誰都有可疑,學校裡面肯定有人勾結外人,至於這個勾結的人,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宇文休。
只不過宇文休這人與其他的無疑,那兩天他也昏迷不醒,這就排除了宇文休的嫌疑,加上宇文休這人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我們便也不好下手查證了。
但倘若宇文休此時要是下手對付我,我對他又沒有十足的把握,這事便有些難辦了。
想到這些,手心還是出了一些汗的。
“這麼晚了,怎麼在這裡出來,你沒去上課?”宇文休這話聽起來是在多管閑事,但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確實我這個時間從歐陽漓的辦公室裡出來有些搪塞不過去。
絞盡腦汁我便想要想個理由出來,恰巧身後的辦公室門推開,歐陽漓從裡面從容不羈的走了出來。
“你還沒走?”一出來歐陽漓便問我,我一滯忙著回頭看歐陽漓。
但歐陽漓這人實在會裝,面無表情的問我:“還想多留一會?”
歐陽漓言下之意好像我不好好學習,犯了什麼惹他十分氣憤的錯誤,以至於被專門叫到辦公室裡,專門來罰站什麼的。
一聽歐陽漓說我忙著符合,朝著他解釋:“不是,這就走,這就走了。”
於是我招呼也不打,邁步便走了,急急忙忙的差點撞到門口的一扇門,至於身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出了門我忙著擦了一把汗,回頭看看一摸心口撲騰撲騰的跳起沒完,於是我自己也是給嚇到了,我又沒做壞事,我有什麼可怕的。
離開那邊我便心靜了許多,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下午我也沒有課了,這才回去收拾寢室,打算下午就回去了。
但我們寢室裡面有人,我剛走到門口就聽寢室裡的人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兩天我一去洗手間就有點害怕,總覺得後背心冷風呼呼的吹,這還不是奇怪的,奇怪的是我每次進去之後想出來總走不出來,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一個同學說完另外的一個女同學也說:“我也是,但我比你嚴重,我昨晚住在裡面都不知道,早上起來我的身上都濕透了,我是四點鐘回來的,太嚇人了,你們說咱們樓裡是不是鬧鬼了?”
“你別瞎說。”有人忙著說。
“我不是瞎說。”
“那怎麼沒聽說別的寢室裡有這件事情,咋都是我們寢室的?”這話說完寢室裡面忽然沒動靜了。
我原先還想再聽一會,此時也沒什麼可聽了,人家都不講了,我還怎麼聽。
於是我推門便走進去了,結果我一進去嚇得寢室裡面一個個花容失色,大眼睛要瞪出來一樣的看我,好像我就是叫她們迷路的那隻鬼一樣。
現在我已經十分肯定,要不是我們寢室裡來了什麼東西,就是洗手間裡面來了什麼東西,但多半這東西在我們寢室裡面,要不然怎麼只有我們寢室的人遇上了這件事情。
“你一天去哪了?”我一進門大家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身上,我便說我去看葉綰貞了,剛回來。
“你和葉綰貞也真是,不是你病了,就是她病了,你們身體看著都不錯,怎麼就總生病?”寢室一個長得不錯的問我,我看看她隨便扯了個謊爬到了我的床鋪上面,坐在上面開始收拾。
見我說的真的一樣,也就沒人問我什麼了。
倒是他們在下面安靜起來,而後一個女同學就問我:“小寧會抓鬼吧?”
我一愣朝著下面看去,半天沒說話。
“我們看貞貞的身上總帶著羅盤,難道不是抓鬼的?”一同學十分天真無邪的瞪著大眼睛,那種目光比起我都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