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眸子落在胸口,睹見胸口露出大片的肌膚,非但沒有把衣服合合,反倒是向下扯了扯,於是我便有些色眯眯的掃了他一眼,吞吞口水。
他現在的樣子,重傷未愈,他這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想到我要是過去,他的傷情萬一加重,我便也站在門口不動,忍住了。
但他還覺得不滿,反倒是朝著裡面挪騰了一下,而後用眼神示意我過去。
很明顯,歐陽漓第一眼是要我過去,第二眼是要我上床。
想想我也有幾天沒有與他親近了,其實他要不動靜太大,我也是能夠把持的住的。
於是我便邁步走了過去,原本我是想問問他好了點沒有,畢竟喝了宗無澤那麼多的苦藥,要是再不好,宗無澤也是沒辦法了。
誰知道我還不等問,他便一把將我扯了過去,翻身便將我壓在了床上。
鬼壓床也聽說過不少,但像是他這麼壓的我還是第一次遇上。
他的身體暖的不行,似乎還有些熱,見我呼呼喘著氣看他,他便低頭把額頭抵在了我的額頭上面,低喚我的名字。
我本想答應,而後問問他身上的傷好了沒有,好了的話好到什麼程度,下床能不能。
誰知道他也不說什麼,幹脆將我的褲子給扯了下去,活似沒見過女人似的便來了。
我說叫他輕點,他反倒是動靜弄得越大,我說給人聽見,他又說聽不見。
我也是被他搞得沒有辦法了,便也隨他去了。
等他一番斯磨下來,我摸摸他胸口的一點汗水,他便將我的手拉了過去,這才知道,他的力氣都回來了,身體也都好了。
不過這一夜註定是個不平凡的一夜,他起來了三次沒讓人消停,就是早上了,他還貪戀著我的身體,像是吃了毒藥一樣上癮,纏綿著不願放我下床。
但不管他怎麼不願意,天都亮了,我要再不下床,葉綰貞來了,肯定是要出大事了。
我也不敢再耽擱,商量著要我下來,於是他便起了玩心,要我躺在床上給他看看,我便問他:“看了你就放我?”
“看了自然放。”聽他說我便也是信了,畢竟他不說謊騙我。
於是我便把衣服從頭脫到腳,脫了個精光。
開始我還躲在被子裡面,坐在裡面一角。
宗無澤也不知道祖上是不是就是都住在這裡,但他家的房屋傢俱確實都是古香古色,古時候留下來的。
在我看來,就算宗無澤有一天不能抓鬼了,他把傢俱房産都變賣了,也是夠吃上幾輩子也吃不完的。
就是歐陽漓和我身下的這張床,都是雕龍刻鳳,鏤空出來的古床,至於是什麼材料我便不得而知了。
對古物,我知道的,也只是一星半點,都比不上葉綰貞的一角。
但這床確實有點像是古時候的龍床,外面帶著帷幔,裡面很大的空間,說是單人床,卻能睡上兩個人也不顯得擁擠。
看我縮在一角,歐陽漓便把床上的帷幔拆了下來,我便不解問他:“要起來了,你放下它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