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最麻煩的不光是那兩只鬼,而是這四隻一起出來,這才是你該擔心的,如果四隻一起出來,到時候你會很麻煩。”我說完便退到了一邊,墳下面的東西明顯想要出來。
“還有你。”南宮瑾說完把身上的符籙拿出來,要把墳封住,我才說:“你把它封住,就斷了兩只鬼回來的路,他們沒有地方寄宿,到時候更麻煩,對李曼和劉洋也不利。”
按照老太太說的,這一對兄妹鬼極大的可能是哥哥和李曼結了冥婚,生辰八字綁在了一起,他就找上了李曼,把李曼勾來了這裡。
結果李曼不是一個人來,身邊還帶來了一個叫劉洋的人,正好個同一個墳丘裡面的妹妹看上了。
妹妹本身就任性,一方面憎恨李曼,一方面嫉妒李曼,他們死的時候雖然很小,但是他們如果屍體發生了變化,也會影響到他們。
這麼來,李曼和劉洋的種種際遇也就都說的通了。
妹妹和哥哥保證可以不傷害李曼,畢竟李曼是哥哥的妻子,但是哥哥也答應,每個星期都讓李曼帶著劉洋來這裡,妹妹藉此機會附身李曼,和劉洋在一起。
雖然有點亂,但這事多半就是這樣。
至於下面的這兩具骨骸,想必那兩只鬼也不知道已經成了氣候。
小鬼在怎麼樣也沒什麼腦子,即便是形態在變化,但它們到底是孩子,想不到那麼多,要不也做不出兄妹兩個要跟李曼和劉洋在一起的事情,大人誰會做出這種事情?
這就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酒一樣,我喜歡你,我們兩個就是夫妻,你就是我的。
妹妹喜歡劉洋,估計劉洋來了他就和劉洋在一起玩,劉洋也都沒有發現過什麼,畢竟女孩子和男孩子在一起的時候喜歡撒嬌,兄妹鬼一直這樣與李曼和劉洋相安無事的在一起幾個月。
但是妹妹前幾天在附身李曼的時候和在墳裡面的哥哥說過什麼話,這時候給劉洋聽見了,劉洋回去就病了。
這事之後劉洋就不肯來了,結果妹妹不幹了,哥哥只好帶著妹妹去李曼家裡找李曼。
在這之前,李曼和哥哥的生辰八字綁在了一起,應該早就來過李曼家裡,但是他是個孩子,不會這事那事的,也就是晚上的時候把李曼弄到樓下去坐著看看電視。
李母下樓看見也就是坐著人,之後看了沒看好,但也一直沒什麼事,就想安慰自己是夢遊什麼的,事也就放下了。
這次劉洋不來了,兄妹鬼就在李家住下,在李家肯定是看見過什麼,有關於男人和女人上床這方面的。
好奇加上沖動,這才對李曼做了那些事情。
這對兄妹不懂事,也就把李曼給糟蹋了,另外李曼沒有意識,那些事多半是兄妹兩個在玩,但是卻做了有違倫常的事情。
見我攔著他,南宮瑾把手放下了,這才說:“現在看我們只能分頭行事了,一個處理這下面的,一個處理外面的。”
南宮瑾指了指墳丘,我看了一眼前面的房子,確實是個辦法,於是便答應下來了。
之後南宮瑾問我:“你想要處理哪一個?”
南宮瑾的意思是給我挑,明顯讓著我瞧不起我似的,我便坐地起價:“那兩只鬼四根金針,這下面的六根金針,我知道你有錢,這活勞師動眾你也沒少收,見面分一半不算過分,何況我要幫你,我不能無緣無故的出手,但是我也不要你的錢,不要你多,你就給我四根金針,這活我就幫你。”
“你知道我的金針是怎來的?我總共十八根,你一下拿走了四根,先前我給你的一根,我當是定情信物了,你到好,不念情面,獅子大開口敲我竹槓。”
南宮瑾俊臉染了些許的氣憤,但我毫不在意,反到是說:“你只告訴我給不給,你不給我也不會幫你,最多是跟在你身邊打下手,至於收拾那兩只鬼的事情,你另請高明的好。”
我說完站在歐陽漓的身邊,歐陽漓則是看了我一眼,眼神裡面詢問我要金針的事情,我責是不好說出來是為什麼,但是南宮瑾的金針可是好東西,我不要白不要,何況金針也不一定是他的東西,我憑什麼不要。
我這人,從來如此,不是說厲害了我就不貪了。
南宮瑾沉吟了半響:“金針是我的護法,你就算要去了也沒用。”
“我要不要是我的事,你給不給是你的事,要來之後我用不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你怎麼就知道,我要了你的金針之後,不能用?”
我抬頭問南宮瑾,南宮瑾臉色一沉,咬牙說了一個字:“好,你要給你便是,不過話我說在前,這裡我處理完了,過去幫你,到時候鬼是我處理掉的,金針我不會給。”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要,你要是能早點處理完過來,金針我便不要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什麼不做我也不要你的。”轉身我便拉著歐陽漓朝著前面屋子走,走了幾步回頭我說:“骨頭是有靈性的,不怕白天的太陽,也不怕晚上的月亮,你最好是沒有太陽沒有月亮的時候處理,要不天要亮的時候,要不天要黑的時候,這兩個時候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它們也是最弱的時候。”
“把你自己照顧好,我知道。”南宮瑾一孤傲不可一世的樣子,我也懶得再和他說些什麼了,他好歹是茅山派的天才,也不至於連兩個成了精的骨頭都對付不了。
按說我對付骨頭有一套,只是歐陽漓在我身邊,我到是更希望避開,也就不愛去對付骨頭了。
轉了身,我拉著歐陽漓的手朝著前面走,歐陽漓便不甘心起來,反握著了我的手,他這才高興一些。
而我自然不好說他什麼,看他走去我前面,我才將身上的姻緣線拿出來,隨後綁在歐陽漓的手腕上面,這樣我也能放心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