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宗無澤就像是要不久人世了一樣。
出了門紫兒站在外面,揹著手,目光注視著外面。
我們出去紫兒也轉身看向我:“兩位叔父早。”
“嗯。”
“吃飯吧。”
水易寒站在一邊,叫我們過去,我們一起過去吃飯。
坐下了大家吃飯,宗無澤看向紫兒:“紅兒和我說蛇寶的事情,可是真的?”
紫兒點了點頭:“是真的。”
“……”
沉默,桌子上面開始不說話了,我看來宗無澤就算是為了蛇寶也不會輕易的就這麼撒手人寰。
人總要有個支撐,就像是葉綰貞要離開前的時候,如果沒有支撐,也拖不到後來。
紫兒沒有隱瞞,宗無澤反倒越發的不高興。
“真是不像話,做叔叔的要吃了侄女,等他來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正說著幾個孩子從門口跑了進來,身後跟著蚩尤子。
蓮兒好動,進門最先到了這邊,而後問宗無澤:“宗爺爺,你為什麼生氣?”
“為什麼?為了你那大鵬鳥的叔叔,等他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他,我還以為這二十年他學好了,沒想到還是不通人氣。”
“什麼是大鵬鳥?”蓮兒此時是個孩子,便有許多的事情不知道了,紫兒則是說:“吃飯了麼?”
“吃過了。”
三個孩子都說,紫兒看向蚩尤子:“是要去學校讀書?”
“已經拖延了一段時間了,他們今天要去學校,我過來看看。”
蚩尤子如今似乎不是很關心其他的事情,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這上面了。
“路上小心,還有你們幾個,也要記得聽話。”紫兒叮囑,蚩尤子帶著幾個孩子去了外面,蓮兒本性調皮一邊走一邊朝著外面看,直到從門口出去。
等蓮兒他們走了,宗無澤繼續不高興,我這才盛了一碗湯給宗無澤,宗無澤喝了湯起身站了起來,回了他的房間裡面。
門關上宗無澤便不出來了,我看向宇文休,宇文休和我說:“既然有危險,那就少出去走動。”
“我知道了。”
“把手給我。”
宇文休說著我把手給了他,宇文休隨即拿出一根紅線綁在我的手腕上面,又拿出了幾根,紫兒,水易寒和他,我們每個人都有一根,綁好後宇文休說:“你有事我們就會知道。”
我看看,紅線一下沒有了。
但倒也不奇怪,這種事經歷的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紫兒隨即道了謝,水易寒問:“師妹怎麼了?”
“沒什麼,不要多問,你只管保護她。”宇文休起身站了起來,說道:“走吧,我們回去準備一下,準備一個捕鳥的網子。”
聽宇文休說要去弄個捕鳥的網子,水易寒有些奇怪,跟著水易寒說:“義父,我們要弄捕鳥的網子幹什麼?”
“不知道的不要問,問多了也不知道。”
宇文休說著已經離開陰陽事務所,我注視著宇文休離開的背影,整個人都是一陣無語,這人真是,要是知道還問什麼,就是不知道才會問,他還說什麼問了也是不知道,那可真是奇怪了,問了怎麼還不知道,莫不是他這個師父本身就不行,問了也是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