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什麼人呀,再說男女授受不親好嗎?
“鬼煞的藥膏需七日才能好得七七八八,本王的藥膏四日就能痊癒。”燕南錚輕淡道,但骨子裡是霸道的,“過來。”
“不必了。奴婢只是小小的繡娘,用不起殿下高貴的藥膏。”
“過來。”
“奴婢告退。”
蘭卿曉又去開門,還是打不開,氣得想踢門。
今夜燕王是怎麼了,有病嗎?腦子進雨水了還是被門夾了?
燕南錚走過去拉她,她激動地甩開手,氣憤道:“殿下忘了嗎?奴婢與殿下再無任何瓜葛,橋歸橋、路歸路!”
他好似沒聽見她的話,無視她的怒氣,不由分說地拉她。
她激烈地掙紮,“殿下,放手!”
他索性從身後摟住她,扣住她兩隻手,半挾持她走向床榻。
她動彈不了,怒得用腳踩他的腳。他早有防備,躲開了。她氣得大叫:“奴婢不抹藥!放手!”
他在她耳畔道:“再動來動去,本王封了你的xue道。”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她渾身戰慄,不再反抗。他一向言出必賤,為了自由,還是暫時先按兵不動。
燕南錚要她趴在柔軟的床榻,她氣得咬牙切齒,卻也只能乖乖地聽話。
寢房裡有兩個火盆,暖氣蔓延開來。
他點燃燭火,接著抽開她腰間她的衣帶。她按住他的手,“奴婢自己來。”
他一定有病,而且病得不輕,才會霸道地要給她上藥!
蘭卿曉慢吞吞地解衣,腦子裡滾過幾個逃跑的念頭,可是貌似都行不通,怎麼辦呢?
他坐在床邊,也不催她,耐心地等候。
“殿下把藥膏給奴婢,奴婢找落音上藥便可。”
她從他手裡抓過藥瓶,敏捷地下床。
然而,他的速度更快,伸臂攔腰抱住她,她跌在他懷裡,二人一起倒在床上。
激烈的動作牽扯到後背的傷勢,蘭卿曉抽了一口冷氣,全身僵住。他輕輕地起身,關心地問:“很疼嗎?”
她咬著唇點頭,恨不得把他踹到床下。
燕南錚為她解衣,舉止輕柔好似沒有用半分力道,擔心碰碎了白瓷一樣脆弱的女子。
她放棄掙紮,罷了,就上藥吧,說不定就不會這麼疼了。
有火盆,方才又一番頗為激烈的掙紮,因此她並沒有覺得多麼冷。
他解開她半邊衣裳,昏光暗影裡,白皙如美玉雕琢的後背橫亙著兩道長長的鞭傷,傷口暗紅,觸目驚心,可見抽鞭傷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道。
頃刻間,他的體內騰起狂烈的怒火,眸色暗凜了幾分。
她趴在棉被上,把臉埋在下面,不讓他看見她此時的緊張與嬌羞。她已經盡量放鬆,但身軀還是微微地戰慄,好似禁不住寒氣的侵襲。
整個後背暴露在他的雙目之下,她想起那一次他把她鎖在床榻與懷裡,索求、折騰了一整夜……赤身相擁,肌膚相親,那種心靈的相依相偎太過迷人,那種靈魂交融的戰慄太過美妙……雖然他沒有勉強她,保留了她的純真之身,但至今她依然記得那夜的點點滴滴,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