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今日就能殺死卿卿那個賤人,雲露興奮得手舞足蹈,帶著八個家僕早早地來到東郊五裡外的樹林等候。
想到那個賤人變成陛下身邊的女官,她就痛恨得咬牙切齒。
女官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要伺候人?
不過,她絕不允許那賤人繼續往上爬!今日她就要那賤人嘗嘗千人騎、萬人枕的滋味!
那賤人成為破鞋,看劉大將軍和燕王殿下還怎麼喜歡她!
靜謐的樹林裡看不到半個人影,日光斑駁,寒風掃過,一片蕭瑟。
那八個家僕藏身在不遠處的隱蔽地方,只要她發出口哨聲,他們就會出現,與她聯手將那賤人重傷,再狠狠地淩辱她。
她不耐煩地走來走去,漸漸的心浮氣躁起來。
那個賤人怎麼還不來?
待會兒她一定要狠狠地抽那賤人幾鞭才能解氣。
她沒注意到,藏身在不遠處的八個家僕,悄無聲息地中了毒鏢死了。
蘭卿曉和劉嵐徹站在一個粗壯的大樹後面,他悄聲道:“可以行動了。”
她的清眸迫出冷酷、仇恨的殺氣,“動手!”
他揚手出去,射出一枚銀針,那銀針追風逐月般地飛襲而去,無聲無息地刺入雲露的後肩。
雲露察覺到後肩的銳痛,知道情況不妙,憤怒地吹響口哨,可是她吹了一聲又一聲,始終沒有人來支援。
他們呢?個個都是廢物!
一定是那個賤人用暗器傷她!
她決定先行離開,可是才走兩步就頭暈目眩、手足乏力,她堅持往前走,可是很快就軟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怎麼會這樣?
劉嵐徹竊笑道:“藥效發作了。我的藥散厲害吧。”
蘭卿曉森寒地冷笑,“很快就有一場大戲上演。”
雲露躺在地上,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爬出一點點,她一定要抓到那個賤人,將那賤人碎屍萬段!
忽然,她看見五個衣衫襤褸、渾身髒汙的乞丐走過來,他們嘴角流涎,不知染了什麼髒物的面上掛著淫邪的微笑,頭發似雞窩如稻草,惡心得令人想嘔。
她瞧出這五個乞丐心懷不軌,驚駭地往後爬,手腳並用,雖然手足軟綿綿的,可是她一定要離開!
“你們別過來……你們幹什麼……”她的聲音顫抖幹啞,與平時的聲音全然不同。
“姑娘不要怕,我們不會傷害你。”一個乞丐笑呵呵道。
“對呀我們不會傷害你,不過我們很久很久沒有碰過女子了,今日你就讓我們爽一爽吧。”另一個乞丐急不可耐地扔掉水葫蘆,迅速解開破爛髒黑的衣物,撲過去。
“不要過來!不要……你們滾開……滾啊!”雲露聲嘶力竭地尖叫,雙手亂揮亂抓。
“小姑娘害羞了,合我口味。”其他乞丐哈哈哈地笑,紛紛解開衣物。
那個急切的乞丐撲到她身上,撕扯她的衣裳,她拼命地反抗,可是中了藥物,根本使不出力氣。
她驚慌、悲憤地喊道:“你們不能碰我!我是太尉府的小姐,你們膽敢碰我,我祖母我爹爹會把你們碎屍萬段!”
那乞丐不屑地嘲笑道:“太尉府的小姐?你不就是太尉府犯了錯的丫頭嗎?還敢自稱是小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