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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縣的橫濱市有一片位於山坡的墓地, 遠遠可以看見橫濱湛藍美麗的大海,感受風陣陣吹拂過來的清涼怡人。
貓澤奈奈的墓碑就在這裡。
“我昨晚好像做了奇怪的夢,”一襲深色黑沉的西裝馬甲著身, 赭發青年一手扶著墓碑垂眸看著上面的黑白照片:“夢見你去上了奇怪的學校, 說自己成為什麼咒術師。”
意義不明的夢境和地方, 唯一值得稱道的是他見到了貓澤奈奈。
健健康康、無病無災的模樣。
“我好像去了東京的某所學校探望你,”中原中也好笑地哼了聲:“還是所寄宿學校,輕易不能讓學生離開,只能我辛苦一些上去找你。”
夢裡的他說了一頓抱怨的話, 似乎折騰耗費不少時間才透過審核被批準去學校看望貓澤奈奈。
因為太過麻煩, 最後能去咒術高專的人只有他。
不過好在貓澤奈奈看起來非常高興, 在學校裡過得很好,沒有遇上什麼討厭的人和麻煩事。
“以前你總是想去真正的學校看看, 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中原中也輕哂一聲, 道:“我們幾個又不可能告訴你學校是什麼樣的, 只好送你一堆的課本和參考書。”
現在想想他們當時真是腦子長坑, 貓澤奈奈連病房都不怎麼能離開還要讓人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當然貓澤奈奈是不會對他們抱怨什麼, 她甚至滿懷感激和開心接下這堆沉重的禮物, 一有時間就翻著來看。
“也不知道咒術高專是什麼學校建在深山老林,還有莫名其妙的家夥找上門打架。”
中原中也皺了皺眉,很快將話帶過去:“你也不要總是想著謙讓別人, 欺負你的家夥該出手就出手, 拳頭也好巴掌也好, 必須要讓對方知道你在生氣不是能任人揉搓的面團。”
念念叨叨的不放心話說了一堆, 他突然安靜下來。
鈷藍色眼眸平和望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貓澤奈奈生前沒拍過幾張照片, 僅有的照片都是醫院裡跟他們的合照。
墓碑上的照片不是她十八歲的近照, 而是她十六歲生日那年,他們去給她慶生時拍下來的合照擷取出來的頭像。
眉目低垂弱氣又溫和無害,嘴角的笑容弧度也是靦腆又羞澀的樣子。
十六歲的貓澤奈奈看起來是半大的小姑娘,下頜尖尖瘦瘦臉上沒什麼肉,粉白色的半長發搭在肩頭的位置。
是中原中也熟悉又陌生的樣子。
二十歲的中原中也晉升為幹部,工作不可避免變得更加忙碌,連出差到國外鎮壓□□分部的次數也直線上升,常常一待就要待好幾個月不會回去橫濱。
自然探望貓澤奈奈的次數也減少很多。
“連夢裡也不給我一句抱怨的話,”中原中也長長出了口氣,無奈道:“真的有什麼地下的學校被人欺負死了怎麼辦?”
雖然知道夢裡的一切都是睡夢中大腦活躍看見的畫面、聽見的聲音,並不真的代表是貓澤奈奈的意思。
但至少給他一句抱怨的話啊。
“到頭來夢裡也是你在跟我道歉,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明明應該道歉的人是他們,平白讓貓澤奈奈等了這麼長時間錯過最佳的治療期限。
貓澤奈奈一直都是讓他搞不懂的小丫頭。
又怕打針又怕吃藥,每次紮針吃藥都會緊緊閉著眼睛縮著腦袋,好像閉上眼睛就不會感覺到疼痛和苦澀,可以硬著頭皮忍耐下去。
“花店沒買到什麼好看的花給你,”中原中也蹲下身,一捧含苞待放綴著水珠的白玫瑰放在貓澤奈奈墓前:“不過素淨點,你也不在意吧?”
比起他們探病帶去的玩具圖冊,她最開心的是他們能來看望她這件事本身,根本不在意他們帶什麼禮物和什麼花。
“你以前最想喝的橙汁給你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