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犬毛發上布滿強烈的電流,邁開腿直接向傀儡一般的病人撲過去。
體型巨大的獵獅犬沒有留手,直接撞擊撲咬過去。
只要保證人不會死掉就好,其餘情況不需要額外留手。
就算是以前不殺人的織田作之助也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不殺人不意味著不會攻擊人的要害位置。
“整個醫院都在詛咒師的控制之下,”尋常詛咒師能不能控制生活在自己領域內的人,織田作犬不知道也無從詢問,但繼續在這裡跟這些不會疲憊的詛咒師傀儡纏鬥對他們沒有半點好處,“我們先離開這裡去找咒術連失蹤的咒術師。”
不同於被放上電椅還會感知疼痛慘叫的院長。
這些由病人轉變身份為醫生的非術師沒有痛覺,直接撲過來電流蔓延至他們身上也不會有半分遲疑動搖。
咬穿肩膀的傷口無法制止他們的行動。
即便關節脫落、手臂無力垂下都能堅持攻擊他們。
非術師的攻擊固然沒有咒術師強大,不會使用咒力且沒有高強度鍛煉過的身體,無法對他們造成什麼嚴重的傷害。
可是他們會群起圍攏而來,利用牙齒、指甲甚至是拳頭和腿攻擊。
比真正的野獸還要瘋狂的攻擊。
貓澤奈奈扶住狗卷棘,重重點頭:“狗卷君,我們先離開這裡。”
不止是院長無法救下來,連這裡的其他非術師都受到詛咒師的控制。
這裡的病人與醫生都成為詛咒師的眼睛、武器以及工具。
而他們礙於非術師的性命不敢隨意對他們下重手。
不過以目前的情況看來,他們下死手這些人估計也會被詛咒師操控著活過來。
他能給半死不活的院長注入生機,自然也能給其他人治癒傷口行動。
“鮭魚。”狗卷棘聲音嘶啞。
連續不斷發動咒言對他還是有不小的影響,再加上反噬的作用,不休息十幾分鐘都很難緩過氣。
見他們要離開這裡,咒靈直接向他們抬起手,“嘻嘻……”
一如當時啟用電椅時的笑聲,貓澤奈奈幹脆拔出槍,快速接連扣動扳機,擊中她的前額、脖頸、關節以及心口腹部的要害位置。
帶著巨大沖擊力的子彈貫穿咒靈的身體,打斷它想要趁機施為的動作。
“織田作先生!”趁現在立刻跑出這裡。
貓澤奈奈攙扶著狗卷棘,織田作犬護在他們身側一起沖出房間,遠遠將身後追過來的人和咒靈都甩開。
他們都顧不得周身的電光,只想著趕緊帶著受傷的同伴先撤離這裡。
狗卷棘被他們電的頭發都要重新炸開,咒力保護著全身都帶著刺痛麻木的感覺。
他看了看身旁的兩個同伴,扯了扯嘴角又牽拉著身體疼痛。
……
呆在別人的靈場領域,雖然沒有特級術師的生得領域危險,但劣勢還是相當明顯。
咒靈被撕裂還會重組恢複。
醫院裡的人都受到詛咒師的控制。
他們饒是多少體力都耗不過詛咒師以及咒靈。
“狗卷君還能堅持住嗎?”貓澤奈奈緩慢放下人,擔憂問道:“剛才是被咒言反噬了嗎?”
她知道咒言面對更強大的對手時會出現反噬的效果,但詛咒師的母親死後化作的咒靈實力沒有超過狗卷棘可以應對的範圍。
原本咒言施加成功是不會反噬的。
但是因為咒靈的實力陡然增強,掙脫開咒言的束縛反噬了咒言師。
狗卷棘張了張口,喉嚨傳來陣陣疼痛。
他只好安靜以點頭回應貓澤奈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