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經驗豐富公正分明的好管家,也打得一手好算盤。不但性子穩重,辦事利落,而且人品非常的不錯。
他家現在就三口人,他和他六十多歲的老孃,一個十七歲的閨女,俱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出身,身體也都不錯。
這不,他們來在老身這裡已經快仨月了,我是又供吃又供喝的,真是操碎了心吶。
前一陣子倒也來了幾戶人家挑人,可這位柴峻榕說什麼既然要為人奴,當要找一家和善人家,否則寧可三口人餓死,也絕不輕易簽那死契。
老身我也是惜才,又見他有志向,見不得他這樣的人隨便進了誰家遭難受苦的,所以就留著他們一家三口人,吃點虧就吃點虧。”
牙行老鴇這張嘴,巴拉巴拉那叫一個巧舌如簧啊!
不過,蕭玉蓮聽罷淡淡一笑,“身家清白,沒有累贅糟心事兒,我到可以考慮考慮。”
“哎喲,娘子說的是!”牙行老鴇精通於世,蕭玉蓮提到的她自然也是做足了準備的,便將這柴峻榕一家三口人的戶籍拿了過來,已經縣府衙案底也一併放到了蕭玉蓮的面前。
蕭玉蓮只拿眼掃了一眼那六,那六心領神會,就拿起了柴峻榕的有關證明查了個遍,然後沖著蕭玉蓮暗自點頭,表示的確是府衙都過了明路,此人沒有任何問題的。
“既然是在府衙備了案過了明路,可見柴先生沒什麼問題了。”蕭玉蓮不緊不慢地一邊說一邊暗自觀察著柴峻榕,見他不喜不悲神情依舊,暗暗點頭。
果然是個沉穩的!
“這麼著吧,柴先生若是沒有其他異議,那咱們就將這死契簽訂好,你先到我的店裡歷練歷練,能做好的話,我就繼續留你做掌櫃的,若不是很合適,那我就另行安排你的去處,你看可有意見?”
柴峻榕一抱拳,態度十分恭謹,就道,“小的沒有異議,悉聽主家吩咐!”
這位柴峻榕曾經也是走過南闖過北的,打二十幾歲上就做掌櫃的,這二十多年也不是白吃飯的,像眼前這位鄉下婦人打扮的娘子,舉手投足皆顯富貴之氣,他認定她絕非是等閑之人。
所以,柴峻榕從蕭玉蓮那英氣逼人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便沒有拒絕,而是果斷地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蕭玉蓮付了十兩銀子給牙行老鴇,“按照道上的規矩,十兩銀子已經是天價了。不貴哦,既然你老這麼篤定自信柴先生是個堪用的,那我且信了你。不過,若是以後出了什麼差池,我定然要來找你。”
十兩銀子啊!
牙行老鴇瞅著那白花花的十兩銀子,早樂得懵了頭了,心裡不住地念叨著,這小娘子可真是個爽利人啊,忒大方了,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喲!
蕭玉蓮彷彿是看穿了牙行老鴇的心思,鄭重地道,“如果柴先生果然如你所說這般,慢說十兩紋銀,就是百兩我也出的起!”
“呃……”
“哎喲這話是怎麼說得?”
柴峻榕和牙行老鴇同時無語了,這位小娘子的話還真不好接……
沒有過多的廢話,蕭玉蓮就與牙行老鴇和柴峻榕各簽了書面契約,都按了手印,讓那六拿到縣衙府備了案,辦好所有的相關手續之後,三個人便帶著柴峻榕在牙行老鴇歡送下,出了牙行,直奔東坡肘子美味店。
幾個人離老遠就見東坡肘子店門前熙熙攘攘熱鬧之極。
排隊購買東坡肘子的食客們,有的從頭一天後半夜就裹得跟個棕熊似的前來排著,就為了嘗一嘗這東坡肘子肉的味道。
蕭玉蓮帶著程耀鐸和柴峻榕,那六從美味店的後門進了院,那六去將馬車拴好,這才隨後進屋。
進了後房,蕭玉蓮坐定,待柴峻榕重新施禮拜見家主,給她和程耀鐸磕了頭,便一揮手命他起身,才道,“既已進了我的門,便是我蕭家的人。柴掌櫃,你爽快,我也不墨跡,現在我就將你所該做的事宜講給你聽。”
柴峻榕急忙躬身應答,“但請家主吩咐。”
蕭玉蓮點頭,“剛才你看到哪家東坡肘子美味店門前食客盈門了吧?沒錯,我花錢請你來,就是想讓你來掌管這家美味店的。
別的我不多說,我只看你在美味店任職期間的經營效益。如果經營效益有巨額增長,那我會按照成績會給你一定的分紅;
若是你經營不善,非但沒有增值,而且還致使美味店出現一差二錯,那我就將你另行安排去處。
不知道柴掌櫃的可有信心將東坡肘子美味店經營的更好?你放心,在你任職期間的一切人員調動,經營方式,我都不會過問。只要那幾個後廚的師傅們不準給我凍就行。”
此刻的柴峻榕完全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好事給砸得有些懵。
他怎麼也想不到,任用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