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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終於作到頭了 (20)

之所以要帶著柳氏,是馮孝安認為,柳氏撒潑放賴是很有一套,如果金守義和喬氏不肯安排馮保財進釀酒坊做工,不肯將神奇玉米孝敬他,他就利用柳氏在村裡放潑,到時候,看他金守義敢不孝敬他?!

馮孝安很清楚,愚蠢而又忠孝的人,會被莫名的名聲所累死!

他打得就這樣的主意,只要柳氏在村裡哭上一回,鬧上一回,指責金守義賺了錢過上了富貴的生活就忘恩負義,拋棄了恩養他的老爹老孃,那金守義這輩子都會被他馮孝安攥得死死的!

可惜的是,金守義和喬氏,已經不是往昔那個附耳聽命的兒子了,人家被他馮孝安趕出馮家,認祖歸宗回了金家,那麼,他所欠他的,都已經一筆勾銷了!

起碼在他趕他出家門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父子決裂了!

“玉蓮,你這麼做,是不是不講仁義啊?”馮孝安陰沉著臉,冷冷地質問蕭玉蓮,“這本是我們馮家的事兒,你貿然插手,於情於理都不合規矩吧?”

蕭玉蓮面色淡淡地,輕啜了一口香茶,然後才慢條斯理地問道,“哦?馮叔所言的馮家之事,玉蓮何時插手了?嗯?是不是您年紀大了,忘了我表哥他姓金?而且現在在為我打工,是我釀酒坊的工人管事,她的一切都得按照我的規矩辦?”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別忘了,他姓金也好,姓馮也罷,可都是我馮孝安養大的,這一點就走到哪兒,他不會不承認吧?”馮孝安反目成仇,將最後一絲情面都撕破了!

五彩繽紛破馬張飛的好生活 第三百六十三章 滅你威風

蕭玉蓮聞言,冷笑幾聲,眼眸如刀,橫掃在馮孝安臉上,一字一句義正言辭地繼喝道,“馮孝安,你偌大年紀,說出的話怎麼這麼不要臉?嗯?

金守義是你撫養長大這沒錯,可你別忘了,你們全家人的性命,是我奶奶和她父親,哥哥的命換來的!

當年如果沒有我奶奶和她的父親,哥哥以命相搏,拖制住了突厥人,使得你們逃出生天,你馮孝安這一家子還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養育我的表哥你以為勞苦功高嗎?嗯?你怎麼就沒有想想,你是怎麼明裡暗裡苛待他的?若不是馮嬸子心慈,處處維護著我表哥,馮孝安,你恐怕早在他沒娶妻之前,就將他趕出馮家了吧?”

蕭玉蓮話音未落,就聽得門簾一挑,程耀鐸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見蕭玉蓮臉色沉得跟一汪水似的,頓時心疼不已,指著馮孝安大怒道,“老匹夫,給你臉你不要臉,來找伯爵夫人的晦氣,你好大的膽子!

既然你連臉都不要了,那本伯爵爺就成全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恩情!常五,去將嶽良村村正高易誠給本伯爵爺叫來。”

“是!”常五暗自搖搖頭,答應一聲閃身而去。

天不作禍,人作禍,正所謂不作不死啊!

馮孝安終於快要作到頭了!

觸犯了程耀鐸的逆鱗,他可沒有蕭玉蓮那樣的好脾氣,還能跟他講幾句道理,讓他死得明白,所以直接下令找來了高易誠。

沒有半盞差的功夫,高易誠連跑顛顛氣喘籲籲地就來了。

一進屋,看到馮孝安馮保財,柳氏跪在程耀鐸面前,不由地一愣。

“嶽良村村正高易誠見過逍遙伯爵爺。”

這個高易誠心思機敏,見馮孝安跪在那兒,蕭玉蓮沉著臉,端著架子坐在那兒,連句求情的話都沒說,可見是觸犯了冀州城殷莊鄉這兩位尊神了,所以也就收起來平時的隨意,打起了官腔,給程耀鐸正式行禮。

程耀鐸也不多廢話,一指馮孝安,“高村正,這馮孝安家,按照大唐律例,應該分給多少農田?”

這是程耀鐸打進嶽良村來,第一次以嚴肅認真的官腔口氣問話,

“回伯爵爺的話,”高易誠有點頂不住程耀鐸的怒火,忙小心翼翼地回道,“按律例規定,成年男子應分得大田兩畝,水田一畝,十五歲以下,十二歲以上男子是大田一畝,水田半畝。

按此計算,馮孝安家應分得大田十二畝,水田六畝。這其中包括了被其趕出家門的金守義父子三人的大田四畝,水田兩畝。”

程耀鐸點點頭,擺手示意高易誠一旁站立,然後對馮孝安喝道,“老匹夫,你可聽清楚了?嗯?我夫人對你和顏悅色尊重有加,你是不是覺著她軟弱可欺?

既然你想掰扯掰扯,那本伯爵爺就給好好掰扯清楚。奶奶的個蛋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呢?

作為曾經的村正,你馮孝安任由村裡出現兒媳被打死,親孫子親孫女被人以拐賣為奴,而拒不上報也不制止,你說吧,這個罪責,你該怎麼承擔?嗯?

伯爵夫人心慈,不追究你這些過失,反而視你為親人,處處為你著想,而你是怎麼對待她的?

馮孝安,你個老匹夫,蕭氏玉蓮沒嫁給我程耀鐸也就罷了,現在她嫁給了我,便是伯爵郡君,是皇帝陛下親命的,你老小子不識好歹,還敢上門來惹她不高興?你膽子是不小。”

觸犯了程耀鐸的逆鱗,他可沒有蕭玉蓮那樣的好脾氣,還能跟他講幾句道理,讓他死得明白,所以直接下令找來了高易誠,讓他將馮孝安應得的田地講了一遍。

“馮孝安,狂王老兒,你聽清了?”程耀鐸又一拍桌子,厲喝道,“說你是刁民,並不委屈你吧?嗯?

以你的聰明勁兒,你應該知道,在本逍遙伯爵爺的封地上,七百戶邑所種田地,盡歸我所有,所以,你,馮孝安,何須這般猖狂?今日竟敢跑到我伯爵爺府上狂妄,敢當何罪?”

此時的馮孝安,早嚇得癱軟在地上。

此時此刻,面對著冀州城有名的紈絝九惡少,馮孝安這才記起來,人家不但是出了名的惡少,紈絝子弟,還是這殷莊鄉上的逍遙縣伯爵爺!

別說人家只是是四品的閑散官家,可畢竟級別擺在那兒,豈是他這平明百姓所能拿捏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