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娶了媳婦兒忘了孃的花喜鵲!”林老爺子在他耳邊惡狠狠地說。
林恆遠假裝沒聽見。
等老爺子走了,張小蕙的臉立刻冷了下來,“我看你沒事,生龍活虎的,根本不需要冰敷。請回吧,我這兒還忙著呢。”
“別呀!我是真疼,勞駕你幫我敷一下,就一下,感激不盡。”他雙手合十,做了個乞求的動作。
懶得看他作妖,張小蕙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辦公室。
林恆遠急忙跟了上去。
辦公室裡有涼水,張小蕙把毛巾折疊成方塊,然後在上面澆上涼水,遞給林恆遠。
“哎呀,我自己沒辦法敷,你幫幫我吧,就敷在這裡。”林恆遠將短袖衫的半截袖子擼到了肩頭,指了指自己的肱二頭肌的位置。
行,你是傷員,我忍你!
“呼——!”張小蕙吐出悶在胸口的一口惡氣,走了過去,將毛巾貼在了他手指所指的位置。
“哇,”林恆遠誇張地驚叫,“一下子就舒服多了!”
張小蕙翻了個白眼,“自己壓著,我放手了。”
“別呀!”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幫我壓著好得快。”
“我警告你別耍流氓啊!”
他抬頭,委屈巴巴地看著她,“我們別吵架了好不好?”
說的好像是她喜歡吵架一樣。
張小蕙冷笑一聲,抬腿就要走,無奈被對方死死抓著手,想走也走不了。
她試著掙了兩下,都沒有掙脫,只能氣鼓鼓地站在那裡。
她努力拿背沖著林恆遠,看都不看他。
“老婆,你轉過來看著我,我有話說。”男人可憐巴巴地說。
“看你幹嘛?你有那麼好看嗎?有什麼話就這樣說。”
“好吧!”他說,“只是,我說的話很多,你這麼站著不累嗎?”
“林恆遠你到底要不要說?不說就放開我!”張小蕙去掰他抓著她手的手指。
“說,我說,但是你坐下來,這樣舒服一點。”他一用力,就將她拽著坐到了他的腿上。
張小蕙氣急敗壞,她打算起來,結果被對方死死鎖在了懷裡。
林恆遠憋笑,“別掙紮了,就你那力氣,簡直就是在隔靴搔癢。趕快感受一下什麼叫銅牆鐵壁。”
他說著,壞心眼地加大了胳膊上的力道。
“混蛋,要被你勒死了!”
“好了,不勒你了,你也別逃了,咱倆就這麼好好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