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電話,張小蕙將剛剛記下來的地址寫在信封上,並寫上“歐陽戒慈收”五個大字。
第二天一早,她悄悄去了小尹指導的宿舍,將裝滿照片的信封遞給他,“麻煩你了!”
“放心吧,沒問題的。只是,會有效果嗎?說不定最多是讓那對男女斷了關系,對於你的麻煩沒有什麼幫助。”
“我也不知道呢,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反正我也沒其他辦法了。”
“你的辦法要是不奏效,那就用我的辦法。”小尹指導面無表情地說。
“你的辦法雖然代價慘烈,但應該是最直接最有效的。”
“所以,為什麼不用?”
“那是犯罪啊!”
小尹指導淡淡一笑,“沒事,抓不到的。”
“現在抓不到不表示以後不會被翻出來,”張小蕙搖了搖頭,“不應該冒險。”
“那要實在沒路可走了呢?就這麼坐以待斃嗎?”
誰想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心血被小人毀了呢?
張小蕙嘆了口氣,“不到最後,不能用你的辦法。”
聽她終於鬆口,小尹指導笑著點了點頭。
“但我真的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我也是!但很多事,不是我們不希望它發生,它就不發生的。”
張小蕙苦笑,“怎麼我覺得你其實很希望它發生的呢?”
“快刀斬亂麻的把事情解決了,多痛快啊!你現在這樣,我看著都憋屈。遠遠更憋屈吧?離你那麼遠,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幹著急。這些情緒有沒有影響到他的訓練?”
張小蕙搖搖頭,“不會,他是專業運動員,無論什麼都影響不到他的訓練。”
這時候,進來了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尹哥,你找我?”
哇,這人還真是“世界的尹哥”啊!
張小蕙憋笑。
“小龍的事我們就聊到這裡,記住我的話,別再給他吃那麼多了。”
這是讓她走的意思吧?
張小蕙趕緊道別,“我知道了尹指導,謝謝尹指導,尹指導再見。”
小尹指導在那中年男人看不到的角度沖張小蕙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