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麼你?”易恩一臉的嫌棄,“你個小屁孩,都沒發育呢,誰看你啊?只不過你睡客廳,我們一下來就撞到我們眼睛裡來了而已。”
“你們不會閉上眼睛啊?”
“不會!”易恩挑挑眉,挑釁地說,“我跟你說,我看你跟看菜市場上的那土豆白菜是一個感覺。所以,別自作多情了,怎麼著你還以為自己是個女人啊?”
小水沒心沒肺地大笑,“什麼女人啊?就是個小屁孩,沒準兒還尿床呢。喂,你沒尿在我家沙發上吧?我跟你說那上面鋪的是波斯毛毯,尿濕了你得做牛做馬的來賠。”
小女孩咬著下唇,幾乎要哭出來了。
“你們倆個!”張小蕙怒吼。
易恩和小水齊齊回頭,看向樓梯。
“倆個大男人欺負個小朋友,要臉嗎?”張小蕙雙手叉腰,尖刻地說。
她的心中有怒火在燃燒,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控。是該生氣,可是,也不至於氣成這樣。
果然啊,人是受自己體內激素控制的動物呢。也不知道現在控制著她的情緒的,到底是哪種激素,抑或是哪幾種激素的共同作用。
“姐,是她先罵我們的,你是不知道她罵的有多難聽。”小水苦著臉告狀。
“有多難聽?流氓難聽嗎?你們自己做了流氓的事,還不準我罵了是不是?”小女孩說。
“嘖嘖嘖,看那理直氣壯的樣子。”易恩嫌棄,“你才多大啊,計較這些幹嘛啊?你這樣子,讓那些喜歡揪小男孩的“牛牛”的女士情何以堪?我們不小心看到小女孩的肩膀都是流氓,那些女士,是不是就能抓起來判刑了?”
“少東拉西扯!”
“哪裡東拉西扯了?我就是這麼類比一下。”易恩說。
小水崇拜地看著好友,似乎下一秒就要為好友的吵架能力鼓掌了。
“好了好了,是蘇姐不好,她不應該把你安頓在沙發上。”張小蕙說。
蘇蘭端著咖啡過來,“雖然不大好,但是,我還是想為自己辯護一下。田田是自己要睡沙發的,當時,我已經跟她說了咱家是有男丁的。”
“田田?你叫田田啊?”張小蕙開心地說,“太好了,我不用為怎麼稱呼你發愁了。”
小女孩翻白眼,“我不叫田田,我只是姓田。”
“那你叫什麼?”小水忍不住問。
“關你什麼事?”
“是是是,我嘴賤!”小水抽了自己的嘴巴一下。
“甭理他,直接就一個刺蝟!”易恩拉起小水就走。
“可我要喝咖啡。”
“咱去廚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