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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明目張膽地朝蘇然和臭豆腐等人走來。
天底下居然還有不怕官的賊。
白衣人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從三個捕快的身旁走過。
大頭和鬥雞眼拿著採.花賊的畫像一個勁地比對。
“這裡像……”
“這裡也像……”
“沒錯,就是他!”
“站住!”臭豆腐陡然一聲大叫。
白衣人真的站住了。
“你就是採.花賊?”天底下沒有哪一個捕快看到自己要抓的賊後還像臭豆腐這樣問話的,換作別的捕快早就撲上去了。
“沒錯,我就是採.花賊。”天底下也沒有哪個採.花賊被捕快一問就馬上承認自己是採.花賊的,好像採.花賊是一種很光榮的職業。
“你……你這是要去哪裡?”臭豆腐一下子被這個白衣人的態度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採.花賊,當然是要去採.花嘍。”白衣人很淡定。
“你不怕我們抓你進大牢?”臭豆腐道。
“我白童豈會怕了你們幾個小小捕快?”白衣人不屑道,“好狗不擋路,我要去採.花了,沒時間跟你們在這裡費話。”
白衣人轉身便要走。
“有我四方城的名捕在此,你休想再作惡!”臭豆腐大叫道。
大頭和鬥雞眼以臭豆腐馬首是瞻,很默契地配合臭豆腐,丟掉畫像,拔出佩刀,三人一齊朝白衣人撲去。
雖身為捕快,但他們的身法都很普通,只是比普通人高明一點。
“哼。”白衣人冷哼一聲,身形驀地拔地而起,一招連環飛腿,就已將三個捕快踢倒在地。
白衣人身形再一躍,已飛上了屋頂。
然而屋頂上已有一個人在等著他。
“你不是白童。”蘇然緩緩道。
看到蘇然後,白衣人不由得一凜。因為他注意到了一點,剛才在他的飛腿掃倒臭豆腐三個捕快時,蘇然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巷道中。而當他下一刻飛身到屋明瞭蘇然的輕功遠在他之上。
“我是不是白童,關你什麼事?”面對蘇然,白衣人不再用對待臭豆腐的那種不屑語氣說話。
“當然關我事。”蘇然道,“因為白童是我朋友。”
蘇然雖然與白童只有一面之緣,但他覺得,白童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天底下叫白童的人多了,不缺我一個。”白衣人道。
“就算你真是叫白童,那也不是你的錯。”蘇然道,“但你錯就錯在不該裝扮成白童的樣子,還去民女,故意敗壞白童的名聲。”
“哼,白童答應我們教主的事沒有辦好,還出爾反爾,這就是他報應。”白衣人道,“既然你是白童的朋友,如果見了白童,請你轉告他,我們神月教可不是好惹的。”
“原來你是神月教的人。”蘇然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