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幫的幫主上官金虹?”李尋.歡微驚道,“他也來了京城?”
“金錢幫的人也是剛到京城沒有多長時間。”阿飛道,“他們想在京城擴充套件勢力。”
“金錢幫的野心可真夠大的,居然想將勢力伸向京城。”李尋.歡道,“從你回來就臉色沉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次確實是發生了一件很不尋常的事。”阿飛道,“上官金虹這次本來是要宴請京城的武林同道,還有兩位朝廷大官也來了,但在宴會上,卻出了狀況。”
“出了什麼事?”李尋.歡問。
“宴會上出現了刺客。”阿飛道,“兩位朝廷的官員被當場刺死,四名刺客中有兩名被荊無命當場斬殺,剩下的兩名刺客也吞下了事先準備好的毒.藥身亡。”
“敢在上官金虹的宴會上行刺,這些刺客膽子也真是不小。”李尋.歡道,“這件事情確實不容忽視,刺客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刺殺那兩個朝廷大官?”
“刺客只是炮灰,幕後的兇手仍逍遙法外。”蘇然說道,“這些刺客見行刺的計劃完成,又無法脫身,便服毒自盡,可見他們是受人指使,並非主謀。”
“沒錯,他們服毒自盡,是不想被抓了活口,供出幕後的主謀。”李尋.歡道,“敢在上官金虹的面前行刺,他們逃出去的可能性的確不大。”
“其實上官金虹根本就沒有動手。”阿飛道,“只是荊無命一人出手,那四個刺客就已無還手的餘地了,我見過荊無命的劍法,他的劍,快得可怕。”
能被阿飛說快得可怕的劍法,可以想象,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劍法。
“荊無命真的有這麼可怕?”李尋.歡道,“我也聽說過這個人,江湖傳言,他確實是一個很不一般的人物,但幕後的兇手又會是誰呢?明知有上官金虹和荊無命這樣的人坐鎮,還要派人去行刺,目的又是什麼?”
“所以我才說這件事情不同尋常。”阿飛道。
“我看這件事情,應該是金錢幫的內部矛盾。”蘇然說道,“金錢幫是什麼地方?一般人想混進去都難,更別說在上官金虹的宴會上行刺了。只有內部的人,才能安排殺手,做出這件事情。”
“蘇兄弟說得很有道理。”李尋.歡道,“可是內部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們先要找出金錢幫內部有什麼人能做這件事。”蘇然道,“做這件事情的人明顯是要讓上官金虹和荊無命難堪,金錢幫誰有這個能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金錢幫的一把手自然是上官金虹,他絕對不會派刺客刺殺自己宴請的賓客,毀了自己的聲譽。”李尋.歡道,“金錢幫目前的二把手,應該就是荊無命了。”
“荊無命也不會。”阿飛道,“這場宴會本就是荊無命負責的,我看得出他對上官金虹絕無二心,所以他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那麼剩下的人就是上官飛了。”蘇然說道,“上官飛是上官金虹的兒子,卻處處被荊無命壓著,既然這次宴會是由荊無命負責,那上官飛一定是在向他的父親表示對荊無命的不滿,所以才安排了這一場刺殺事件。”
“沒錯,這樣推算下來,這次事件是金錢幫內部的矛盾可能性最大。”李尋.歡道,“這個上官飛我也聽說過,他也是一個極厲害的人物,但在金錢幫內各方面總比荊無命差了一籌,他心有不甘也在情理之中。”
“說來奇怪,這次宴會我並沒有看到上官飛。”阿飛說道,“按理說這樣的宴客活動,身為上官金虹的兒子,他理應出席的。”
“不管金錢幫的內部出了什麼矛盾,這次金錢幫大舉進京,我們絕對不能夠掉以輕心。”蘇然說道。
“蘇兄弟是在懷疑金錢幫的捲入與金駙馬失蹤案也有關系?”李尋.歡問道。
“不無可能。”蘇然道,“別忘了金駙馬失蹤還牽扯到五萬兩官錠,天下能處理掉這麼一大批官錠的,恐怕也只有金錢幫了。”
“金錢幫在這個時候進京城來,確實是疑點重重,不得不讓人生出聯想。”李尋.歡道。
“阿飛,上官金虹宴請京城武林人士,說了些什麼?”蘇然問阿飛道。
“宴會上發生了行刺之事,上官金虹什麼也沒有說,宴會便散了。”阿飛道。
“上官金虹視金錢如一切,他宴請京城武林人士,一定是想告訴這些武林同道,不要擋了他在京城中生財的道。”蘇然道。
“這樣說來金錢幫與金駙馬的失蹤就難逃幹繫了。”李尋.歡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