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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夜白掀開馬車簾子詢問馬車的事宜, 然而街道中央突然有人猛得倒下, 鮮血染紅了街面,頓時一陣喧嘩。
人群像是被凍結了一下, 又猛得炸開, 一瞬間混亂起來。
柳夜白他們的馬匹彷彿受到了驚嚇, 有些嘶鳴, 柳夜白連忙扶住馬車壁, 順便看顧著馬車裡的沉魚,完全沒有在意馬車之外, 那個帶著白瓷面具的人已經緩緩接近了。
“沉魚, 你沒事吧?”
柳夜白拉起她的手仔細打量了她一番, 發現她沒有受到什麼驚嚇,這才放下心來,又轉頭看向馬車之外,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馬車之外隨行的侍衛和馬夫都在盡力拉住受驚的馬匹,聽到柳夜白這麼問, 侍衛便連忙高聲道:“小侯爺,前方似乎有人被傷了, 倒在街上, 所以人群有些喧嘩, 馬匹受了驚,小侯爺要不要先下來,以防這馬匹再次受驚。”
柳夜白仔細想了想,他倒是沒什麼事, 但沉魚還在裡面,萬一受了什麼傷也是不好的,不如先下來,等人群散了,馬匹安靜下來再上去,反正遊園會還有些時間才開始,也不至於遲到。
於是他便扶著沉魚從馬車裡走了下來。
沉魚今日著了一襲白衣,繡銀花,裙擺的地方有銀色的桃花朵朵開放,顯得美麗聖潔無比。
其實沉魚不太喜歡白色,但柳夜白覺得穿黑衣無法顯示出沉魚那般冰清高潔的氣質,他自然是想要讓別人都看看,他家沉魚有多麼美麗。
坊間都傳聞花魁沉魚手段了得,因此才能降服小侯爺 ,但柳夜白完全不是這麼想的,他只是想讓別人看看,這樣就不會再誤會沉魚了,因為沉魚這般氣質,他覺得能喜歡上她很正常,那些傳聞都是假的,起碼他自己是明白的。
柳夜白想法很好,實際上沉魚穿著白色也很美麗,如果說黑色的紗衣讓她多了幾分妖冶,那白色的衣便是高潔美麗的象徵,即便她冷著臉,眼眸裡都是寒冰,也只覺得她美麗得不可侵犯,讓人一見就知道她絕非那等會耍陰謀詭計的。
正是由於想了這許多,所以柳夜白很是有了分興奮,且放了許多心神到之後的遊園會上,準確來說,便是他已經準備好了怎麼炫耀了。
但沉魚卻沒有看他,她目光微微垂下,眼角餘光看到那帶著白瓷面具的人影越來越近。
旁邊有侍衛,但不多,只有兩個,畢竟柳夜白只是個小侯爺而已,且大多心神都在安撫著受驚的馬匹,這是大街上,若是那馬匹無意沖撞出去,加之人又多,絕對會有許多人受傷的,那樣的後果,非常嚴重,如今安康盛世,也沒有人會覺得有人敢在大街上正大光明的刺殺皇親國戚,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
於是那帶著白瓷面具的人影沖著混亂的人群做掩蓋,非常順利的接近了馬車,且他低著頭,並不引人注意。
柳夜白也站在馬車邊上,皺著眉頭看著他們盡力拉住嘶鳴的馬匹,完全沒有注意身邊斜靠後的位置真有人慢慢接近。
突然,毫無預兆的,那帶著白瓷面具的人影滴著血液的袖裡猛得一抹寒光浮現,快速無比,沖著柳夜白的背心而去,並非是心髒的位置,而是脊椎。
不過脊椎若是被刺中了,那也是很嚴重的,輕則癱瘓,重則喪命。
當柳夜白感覺到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寒意之時,他已經反應不過來了。
關鍵時刻,一隻纖細無比的手掌猛得握住了刺來的刀刃,將那陣寒意阻隔在柳夜白的面板之外。
他連忙轉頭去看,沉魚目光灼灼的望著那帶著白瓷面具的人,而左右握在那把雪白的刀刃上,鮮血已經滴到了地下,甚至沁上了她的衣袖。
白衣無暇,被鮮血染上之後更加的美麗,也更加的鮮豔。
“沉魚!”
柳夜白大喊了一聲,連忙一掌擊在那帶著白瓷面具的人身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握住了沉魚的手掌,看著她手掌上那道猙獰傷疤,眼中殺意暴漲。
而那被他一掌擊在身上的人影倒在了地上,面具之下有微微血液滲出,但他馬上迅速的爬起來,往混亂的人群中沖去,頃刻間便消失在了人群裡,讓柳夜白身邊的侍衛連追都沒追上,其次,他們也要保護柳夜白的安全。
“我們馬上回家,快去請大夫!”
柳夜白眉眼焦急的看著沉魚,對身邊的侍衛馬上下令,但沉魚攔住了他。
“叫大夫去鎮國公府。”
“你都受傷了還去什麼遊園會?”
柳夜白異常急促,想直接回家,但沉魚卻冷靜的看著他,搖了搖頭。
“你不是準備了很久麼?我只傷了手而已,去鎮國公府再包紮是一樣的,而且······”
她未完的話並沒說出來,所以柳夜白並不懂她為什麼堅持,只是見她篤定了要這麼做,便也只能無奈的答應,好在只是傷了手而已,若是傷得嚴重,他死活都不會再同意的。
“那瘋女人太過分了,想殺我就算了,為什麼連你也要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