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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偷得香

心念唸的人這樣主動,白言之卻半點都高興不起來,他一橫心,當真下嘴。

甜!

有韌性!

他一下嘴,眼睛就亮了,這下不肖阿桑催促,他自發的就吮吸起來,手順勢環上了她柔韌的腰姿。

阿桑等了半天,除了覺得有點癢,再無其他感覺。

她道:“你就這點力氣?”

白言之忍不住笑了起來,再是喜歡,他也還是鬆了嘴,撚起袖子幫她輕輕擦了擦脖頸上的口水。

“阿桑,你怎的忽然要我這樣?你若有問題只管問就是,我定知無不言。”他是真心實意將人放進了心裡的,故而並不願意有半點的不尊重輕薄她。

阿桑甩開他纏自個腰上的手,徑直拿起纏枝銅鏡看了看。

脖子上那一點,粉紅粉紅的,和姜酥酥那塊有點像。

她這下能肯定,世子果然是沒讓酥酥吃苦頭的了,因為壓根就不痛不癢。

“咳,”白言之不斷瞄著她,“阿桑,你……”

阿桑回頭,在她那雙碧瞳注視下,白言之便說不下去了。

她定定看著他,忽的幾步過去,伸手勾起他下巴。

白言之心肝都在發顫,平時走哪都擺著一副世家大派頭的公子哥,這會就跟嬌羞的小媳婦一樣。

“阿……阿桑?”他輕聲喊了聲。

阿桑眯眼,一腳踩榻上,一手按在他肩膀,稍稍使力,白言之就順從的往後倒。

阿桑隨之覆上,雙手撐在他面頰兩側:“都說男人風o流,你風o流給我看看。”

白言之心頭提到嗓子眼了:“阿桑,我不風流,真的,我可能有些世家子弟的毛病,但我真不玩女人,我房裡連通房都沒有,你相信我!”

阿桑並不想聽這些,她一條腿抵在榻邊上,強勢的道:“用你下o半o身,自個風流給我看看。”

品出這話裡頭的意思,白言之脖子就紅了,兩人又捱得近,心頭斑駁的情動不受控制的汩汩奔騰,最後齊齊彙聚到他臍下三寸之地,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滾燙起來。

這番反應,哪裡能瞞的過六感敏銳的阿桑,她低頭,驚訝地看著逐漸拱起來的那處。

白言之想都不想,趕緊伸手捂住襠下,想一頭撞死的心思都有了。

神他孃的“親兄弟”,啥時候威風不好,偏偏這個時候給他丟醜!

“阿桑,你能不能別看?”他眼神閃爍的道。

阿桑坐起來,抓著他手按一邊,她睜大了眸子,驚奇而茫然的問:“你撒尿的玩意兒還能變大變小?”

白言之悲憤欲絕,阿桑一用力,他手根本就抽不回來。

阿桑似乎想到什麼,碧瞳一亮:“男人是不是就是用這個東西風流的?和女人做那等生娃娃的事?”

白言之臉黑如鍋底,他喪如考妣,又氣又急,憤怒心酸不可一言述之。

“阿桑,你夠了!”他怒喝道。

阿桑怔然,她不蠢,哪裡看不出這人真生氣了。

她吶吶鬆手,後知後覺自己有些過份了:“算了,我去找別人解惑。”

白言之反手拽住她,眸色深沉:“你想知道什麼?想知道男人怎麼風流的?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麼睡的?”

阿桑點頭,到底她還是不太放心酥酥,故而想先弄清楚這是怎的一回事,免得酥酥吃虧了都不曉得。

是以,她想了好半天,左思右想,和她關系尚可的男人,可不就只有白言之一個。

白言之氣得五髒六腑都痛了,轉念又有些心疼這個力氣大,卻傻兮兮的姑娘。

沒有父母,怕是也從來沒人教過她那些事。

他又覺得慶幸,好在是她來問的是他,而非旁人,不然被人吃幹抹淨了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