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等等,好像確實有一天早晨,我鑽出柴棚子的時候,發現地上有張紙兒來著。我當時還想,這場風颳得好啊,刮來一張紙,正好沒廁紙用了,直接就給用上了……囧……壓根兒就不知道上面寫的啥。
哎呀,我說你小子缺心眼兒不是?我當時最缺的不是紙,而是銀錠子啊。你咋不放兩個銀錠子在柴棚子門口呢?
真看不出來,你一個小人加無賴的外表下還藏著一顆文青的心哪!
我這邊正劇烈思想運動中,梁達又開口了,“結果掌門沒有給我回信……我以為掌門不允……一直到當日掌門在街上打聽粵海派的訊息,我才覺得我們真是有緣千裡來相會,上天註定的緣分……”
唉,這要真是緣分,那也是一段孽緣啊!
“梁達,”我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難道你不知道我已經有意中人了嗎?不是吩咐你去找一個叫順子的人了嗎?”
“男子漢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個,小的實在做不到。小的對掌門一片赤誠,還請掌門優先考慮小的,”梁達小心翼翼地說著,生怕得罪我,“這大唐幅員遼闊,沒有確切的線索是很難找著人的,小的勸掌門……勸掌門憐惜眼前人。”
遊走江湖:我的門派我做主 第八十八章 敵不過的天災
這梁達的思想工作做的我口幹舌燥的也沒有什麼成效。這下我可犯了愁,我還真沒有想到有人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實打實地喜歡上了一個瘦棍兒的我。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對著梁達無奈地擺了擺手。
等師父晚上回來,我跟師父把事情一說,師父不但沒有同情我,反而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
“師父啊,您就別笑了,我這都愁死了。”我看師父那幸災樂禍的樣兒,恨不得上去錘上一拳。
在我三番兩次的催促下,師父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二丫,女大不中留啊,女孩大了,自然是會有男子看上的。這很正常。要不是你說,你心裡早有了那個叫順子的人,為師倒想讓你試上一試呢。”
“哎呀,師父,您就別說那個如果了,這事實都已經擺在那兒了,我就是順子明媒正娶的媳婦兒,這點改不了了。”我氣急敗壞地說,“而且,老實說,那個梁達,尖嘴猴腮的,徒兒也沒看得上。”
“既然是這樣,”師父沉吟著說,“那情況對我們很不利,因為現在一切權利都把握在那個梁達手上,你只不過是一個傀儡掌門罷了。”
“師父您說的是啊,”我贊同道。這些日子雖然過得舒服,但是不知怎地,總覺得特別不踏實。
“現在,你可以試著過問一下幫派裡的事情,慢慢地再把事情引回到自己手裡。”師父捋了捋鬍子說,”依為師的經驗,想拒絕一個異性,最好的辦法是隔開一段距離。要麼把他派出去,要麼我們出去。“
嗯?依為師的經驗?
“哎呀?師父,您老的戀愛經驗是不是也很豐富?“我調皮地問,”師父,給徒兒講一講您的戀愛故事吧。”
“嗯哼!”師父假裝正經地咳嗽了一聲,“還是先辦正事吧,咱們現在可是四面楚歌啊。”
“那好吧。”我不情不願地住了口。我知道,師父要是不想說的事,怎麼摳我都是摳不出來的。
第二天,我又找了一次梁達。這一次,我沒有問“你愛不愛我”這種兒女情長的問題。直接說,“梁達,我這個掌門呢,上任也有一段日子了,不過我對幫派裡的事情還真是不大瞭解呢。你給我簡單介紹一下吧。”
“好的,掌門。”梁達答應地非常幹脆,“在家的兄弟都已經按照掌門的吩咐各司其職了。就是一直流落在外的兩波兄弟一直沒有回來。”
“嗯?還有一直流落在外的兄弟?幹什麼去了?”我納悶地問。
“在外的兩波兄弟,一波是盜墓的,一波是四處招搖撞騙的。”梁達爽快地答道。
“招搖撞騙?你們也知道自己是招搖撞騙的啊?你們要不要點臉啊?明知道是招搖撞騙你們還幹?算了算了,跟你說這個也是對牛彈琴。這兩撥人都不是正經人,趕緊給我都召回來,別在外面危害社會。”我憤憤地說,我都不知道有這麼兩撥人的存在。
“這兩撥人都沒有固定駐點,而且幹的也都是提腦袋的事兒,所以召是召不回來的,能回來幾個還都不一定……”梁達遲疑著說。
“暈!你這個冤大頭!你這不是敗壞我名聲嗎?我現在才是江善派的名譽代言人!這兩撥人不誠心往我臉上抹黑呢嗎?”一想到可能要承擔的後果,我有點激動。
“算了,”我冷靜了一下,“他們這兩撥人大約在哪一片啊?我們去把他們找回來。”
“回掌門,他們盜墓那一支比尋常兄弟更加藝高膽大,平時從來都是他們願意回來就回來,要是不願意回來,誰也沒有辦法。而且,即使是找到他們正在發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