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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這種東西,你給我弄了一地。我們人不還是猴子變來的嗎?可是也沒聽說過哪個正常人願意吃喝拉撒睡都跟一群猴子在一起啊?”
“人是猴子變的?”雨墨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我還沒有學過這個呢。是哪位仙長告訴你的?”
“這話是一個叫達爾文的老外說的。”我不知道雨墨能不能接受,補充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對還是不對。”
雨墨歪著腦袋想了想,終於長長地“哦”了一聲。
“重新幫我找一間屋子好不好?”我學著小白兔的樣子楚楚可憐地哀求道。
“那不行啊。”一身正氣、秉公執法、腦子絲毫不會轉彎兒的雨墨說,“你師父說了,你現在還不具備駕馭仙獸的本領,自然要先從凡獸俗物開始練起。你如果連這種東西都害怕,以後還怎麼駕馭仙獸呢?”
“那俺這輩子也從來沒想過要駕馭什麼仙獸嘛。”我索性裝小女人裝到底了。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學禦獸的後輩們歷來都是住這樣的房間的。”說完,把手裡的那條蛇往我這個方向一扔,一溜煙兒地竟然跑了。
虧得我躲得快,才沒讓這個惡心巴拉的東西落到身上。我慌忙閃過身,讓這個家夥醋溜醋溜地爬走了。
眼看著天漸漸地黑了,可是我卻進不去屋。
坐在門口,仰望著天上越來越多的星子,我嘆了口氣,真是好累啊!誰來救救我啊。想了一圈兒,小白兔那個變來變去的房間也實在沒法住,搞不好得給它嚇出心髒病來。師父和蔡老頭兒呢,男女有別,如果不是情非得已的特殊情況,還是要避免住在一處的。
迷迷糊糊地,我倒在門前的空地上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被一股刺鼻的草藥味薰醒了。爬起來一看,師父突然變成了電影《東成西就》裡面的那個香腸嘴,我突然又心疼又好笑,嘴角一會抽搐一會上揚,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三叉神經,這才張口問師父,“您這是這麼啦?”
師父尷尬地捂著嘴,含混地說了一句,“試了幾樣沒見過的草藥……”
“哦,對了!”我也不忍心看師父羞得滿臉通紅的樣子,趕緊轉移了話題,“我怎麼到師父屋裡來了?我記得我昨天好像是在自己屋外啊。”
“你啊,平時看著大大咧咧的,”師父嗔怒地看了我一眼,“還真有心思細的時候,遇到什麼事兒總是藏著掖著不肯跟師父說。就這麼一點小事,直接過來跟師父說不就得了。大不了我到老蔡那兒湊合湊合。要不是昨天我和小白兔去看你,夜深露重的,你可不是要在地上睡一晚上?”
“這不是您平時教導的好嘛。”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表面上看師父是在訓斥我,可是我看得出來,他真是一點兒都沒有生氣。
“好了,你這丫頭,就是嘴甜。”師父指了指旁邊的水盆,“趕緊梳洗一下吧,一會兒我們就該去仙學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