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臣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替風家丫頭惋惜唄!”
“惋惜,她不還活的好好的嗎?”
聞言,慕千臣眼眸一暗,剛剛還痞痞的摸樣瞬間消失換上了一副認真神情:“可她遲早不也得被你折磨致死嗎?”
“哼,還早著呢,這個女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骯髒,還要有意思!當然要慢慢來!”
“嘿嘿……”嚴肅的臉,恢複了原本的壞笑,繼續道:“哎呀,我得出去看玫瑰裸奔了,她身材可是很不錯的。絕,你要去嗎?”
“不去。”
“那我就自己一個人去嘍!”
夜總會的露天停車場裡,風淺汐已經在豪華房車裡等了許久了,被針穿過的耳朵有些發紅,就如同螞蟻咬一口也不怎麼疼,相信用不了幾天那個耳洞就可以癒合。
一個人坐在車子裡,開著小燈看書。
‘嘩……’車門猛然被拉開,她沒有抬頭去看一眼,依舊認真的看著書。
“呵……看書?裝三好學生?把書放下!”南宮絕嘲諷的說著,上了車。
淺汐抬起眸子:“我沒有那個必要在你面前裝三好學生,而且,你沒有資格讓我放下書,看不看書,是我的自由!”
南宮絕冷冷一笑,坐到了她的身邊:“你今天表現的很不錯。”
她垂著頭繼續看書。
他的手臂摟到了她的肩膀上,低語道:“淺汐,你還真是每次都令我意外,看來你經常去酒吧夜總會這些地方,連玩骰子都玩得那麼的一流!”
只有好賭或者經常遊歷在酒吧、夜總會這種玩鬧場所的人,才會對玩骰子的技巧熟手。而她的那些花活,其實是從顧小言那兒學來的,要知道顧小言可是一個大玩家。
“我會不會玩骰子,這與你無關。”
“你這清純的外皮,什麼時候才肯撕下來呢?嗯?”戲謔的說著,他用手背輕輕拍了拍她嫰白的臉蛋。
淺汐皺起了眉頭,扭身將他推開:“你別這樣……”
“哼……”他輕笑一聲,長指撩開她披散的秀發,唇湊到了她的脖頸上吻了吻她白皙的脖子。
癢……她麻的縮了縮脖子。腦袋卻被大手死死的按住了,不讓她躲避他的戲謔。
“唔……啊……別,別,你別再親了。”她的小手推著他的胸膛。
隨著她的呼吸變得基礎,原本按在她腦袋上大手,也改變了姿勢,摟在了她的腰間。
吻了許久,感受著她重重的呼吸,他這才停手。
“舒服了嗎?”南宮絕的言語裡帶著戲謔。
她的臉蛋紅了半截,又氣又羞澀:“好了,你快放開我。”
“嗯?我以為把你會祈求我繼續吻下去。”他清冷的笑了笑。
“你在夜總會裡,左右這麼多美女,還沒有吻夠嗎?”
“你吃醋嗎?”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風淺汐皺起了眉頭,被他緊緊抱著,心裡突然騰起一股煩躁,這種感覺不是吃醋,而是很難受。因為不被尊重,他被這婚姻送禁錮,而他卻絲毫不在乎這婚姻:“南宮絕,我覺得你做的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