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南宮絕走到了床邊,如看垃圾一樣俯視淺汐,眼神裡帶著厭惡和憎恨:“你這骯髒的身體,要我怎麼相信你呢?”
又是這個憎恨的眼神,即使我們沒有任何的感情,為什麼南宮絕會有如此憎恨的目光呢?
她難道就令他討厭到憎恨這個地步了嗎?
“我問心無愧,我是清白的,你相不相信,我也無能為力,我真的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去做過!”
除了他強行要了她外,她這段期間,根本不可能去做那樣有違道德的事情。
“昨晚晚上你出去,只是去見了你的朋友而已嗎?”南宮絕眯起了危險的眼睛,他眼裡的恨意絲毫沒有減去,果然不能夠對這個女人有任何的一點心慈手軟,她的和她的母親一樣水性楊花!甚至……更加的!
淺汐瞳孔一顫:“你還在懷疑?我昨天真的只有出去見過小言而已,如果我真的是得了這種病,也不一定是因為那個方面傳播,可能是因為別的地方。而且,我這一個星期,都幾乎乖乖的呆在你家裡,我還能夠怎麼樣?你覺得我還能夠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嗎?”
她幾乎喊了出來。
南宮絕伸出手,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別再解釋,你的每一句解釋,都讓我想要掐死你!”
“呃唔……”她疼的從喉嚨傳出了哭腔的音調,強忍著脖子的疼痛,她嘶啞的說道:“你,你不信我,可以,殺了我。但我,絕對,沒有,那麼做過!”
“殺了你?我還嫌便宜了你!”大手送力,將她的身體猛地一丟。
半坐在床上,被這麼一丟,她的腦袋直接因為那股力量撞到了床頭的櫃子上,只聽砰的一聲。
她已經渾渾噩噩,太陽xue的地方如同有一根神經在咚咚咚的躁動一樣。讓她極其的痛苦。
睜開眼睛,鮮血從額頭上留了下來,她試圖抬起頭,卻發現身體是那麼的無力。腦袋上如同多了一個千斤鐵塊一樣,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隨著鮮血的流下,她整個人暈了過去。
在暈時,她似乎還隱隱的聽見了南宮絕的殘忍的聲音,那一刻,她心裡清楚了一點,南宮絕不會相信她,他現在恨透了她,恨不得將她一點點折磨致死……
可是……
她又能夠怎麼辦呢?怎麼樣才能夠證明自己的無辜呢?在他的圈子,被折磨,侮辱,最後還要被這樣的詆毀。
人格,尊嚴,自尊,自由,她什麼都沒有了,除了這一副皮囊外,她還剩下什麼?老天,你玩夠了嗎?玩夠了的話,就請你,放過我吧!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過來後,頭上被磕破的地方已經被簡單的包紮好了,她一個人在病房裡,除了護士按時給她拿飯拿藥來外,她的房間沒有任何人來過。
一個人躺在床上,或許是心倦了,她什麼心情也沒有。
‘咔噠’門再一次推開,她以為是護士過來送東西,便也沒有去看。
“呦,風小姐,好悠閑呀!”刺耳的聲音傳來。
風淺汐一下皺起了眉頭,她霍的坐了起來,這麼刺耳的一個聲音難道是……扭頭看向了過去。
果然……
是她!蘇安娜!原本疲倦的眼神裡頓時多了一絲躁意:“你來這裡幹嘛?”她眼裡帶著排斥。
蘇安娜卻不緊不慢的關上門走到了沙發哪兒坐下:“我代絕來看你呀!呵,你一個人在這裡,很無聊很孤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