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近藍子鳶的同時,她閉上了雙眸,親一個而已麼,大丈夫不拘小節!她只祈禱藍子鳶沒有再嘴唇上抹毒藥。
被他陰夠了,淺汐真的是有點被陰的有些怕了。
她一點點的去湊近他的臉蛋,緊張的屏住了呼吸,在鼻子碰到他的鼻子的時候,她甚至停頓了一下自己的動作。
然後像小雞啄米一樣,觸碰!
碰到了他那軟軟的唇瓣上,立馬收回自己的脖子,伸出手:“好了,趕緊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
“哼,吻的這麼不認真還想要東西?!”藍子鳶冷情的看著她,手揪起了她的肩膀,像是老鷹抓著一隻小雞一樣,直接將她往車外一丟!
“哎呦!”淺汐就這麼活生生的丟出了車外,立馬回頭時,車門已經被他無情的關上。
緊接著就是車子揚長而去,留下她一臉呆滯的坐在地上,捂著自己那被摔的快開花的屁股,我靠!過分!!
揉著屁股站了起來,我不是親了嗎?你倒是把執照還給我呀!真的想要直接追上去,可是畢竟雙腿難敵四個輪子,她只能夠幹站在原地,幹生氣了。
“藍子鳶,你這個王八蛋!”鬱悶的喊著。
下午的陽光對映過來,突然覺得好像東西反射的她很刺眼,順著眸光看下,只見自己裙子的口袋邊緣,插著一張銅卡,是她的獵人執照。
他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
抬起頭,目送那輛遠去的車子,緊緊的握著手裡的卡片,她不由的開口道:“還真的是一個,徹底的壞蛋呢。”
心裡一下不知道是何滋味,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只能夠無奈的搖著頭回去離夏等候的地方。
“怎麼樣了?”離夏關切的問道。
淺汐搖了搖頭:“沒事,一個瘋子而已。”說是瘋子,她知道藍子鳶並不瘋,他的身上一定還有什麼秘密,說不定和南宮絕一樣,是一個表面玩白的,裡面玩黑的的男人,一切都說不準,她只想遠離他。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嗯。”淺汐點了點頭,剋制自己不再去想藍子鳶那個壞蛋,還是趕緊回家去吃個飯,補個覺,然後去慕千臣那裡,好好的調查一下關系小壞的訊息。
為了用強勢的手段,一招奪回風企,她和離夏是徹夜未眠的拼命幹活,她已經太累了,太累了。
所以倒頭就能夠睡著。
家中臥室,從陽光明媚到天色漸暗,夕陽西下,淺汐還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不要!!”風淺汐突然睜開眼睛,嚇得她一頭的冷汗,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到了兒子,小言,還有壞小子都流落了到她曾呆過的那個無人島上,然後他們遇上那條蟒蛇,也遇到了毒蠍,三個人都慘死一地。
想著那個可怕的夢,她還驚魂未定呢。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慕千臣說過,他們絕對不會是出去找人時走丟的,所以應該不在夏威夷了,而且夢都是反的,夢到他們出事反之也就是代表著他們現在好好地。
好睏。
倦意讓她還想要睡覺,可是看看外面的天色,再睡下去就不知道得幾點了,還是先去找慕千臣,在回來睡。
沒有叫離夏起床,她一個人偷偷地出門,騎上離灝買的那輛哈雷摩托車,剛準備出發的時候,呃……對了,慕千臣家在哪裡來著?
她好像一直都沒有去過,那怎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