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長?藍子鳶把她從慕家帶走了?為什麼藍子鳶會出現,她真的一頭霧水,可是眼下的情況,貌似瞭解了一些。她動了動身子,試圖坐起身來,卻無力的倒了下去。全身都是軟的:“我怎麼,沒有力氣。”
“你對昏睡了三天了,不吃不喝的,而且還失血過多,身體當然虛弱的跟一隻螞蟻一樣嘍。你等等,我去給你換一瓶強身健體的營養液來。”念雪兒一邊說著,一邊踮起腳尖,去取床頭上掛著的輸液瓶。
“我睡了,三天了?”
“可不是呢,睡的跟死豬似的。”
風淺汐眸子一轉,沒有再說什麼,乖乖的躺著,即使腦子裡有太多的疑問,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根本無力做什麼。
一會兒,念雪兒拿著新的輸液瓶走了進來,熟練給她換上。
然後半身支在床邊:“誒,姓風的,你和離灝那個王八蛋到底什麼關系?”
王八蛋?
風淺汐不禁的暈菜,看的出來,念雪兒和壞小子的關系,似乎有些似敵似友的關系。想想能夠和離灝扯上關系的,性格都大大咧咧的。
在這個念雪兒身上,說話的語氣調調中,她幾乎能夠聽出離灝的倩影。
“朋友。”她更加想說是家人。但顧忌對方是藍子鳶的人,便沒有多說什麼。
“離灝那小子,似乎對你挺好的麼。”
“朋友,不應該就是這樣麼?”
“嗯?那臭小子在哪?我還有好多筆賬沒有和他算呢。”念雪兒揚了揚眉毛,那童顏的臉上,閃路出一抹狠意。看起來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卻又那麼的令人影響深刻。
淺汐剛要說話,眸光卻一直盯著臥房門口的地方。
念雪兒見她遲遲不肯說話:“姓風的,你愣著幹嘛?盯著什麼東西看呢!”說著,也回頭看向了門口。
藍子鳶悠閑的靠在門框上,他並不是一身軍匪的軍裝,而是平常閑來時穿著的衣服,所以並沒有洩露出那一股強勁的威嚴。
見門口的人。
念雪兒眼珠子一下睜大,支著床上的身子一下站直了:“軍長!”
“雪兒,你在做什麼呢?”他邪笑的問道。
“我,我在和她聊天呀,問她身體好不好,渴不渴,餓不餓什麼的。”她唯唯諾諾的說著,這才完全恢複了與她樣子相符合的摸樣。
“這樣呀,出去吧。”
“是。”循規蹈矩的出去。
藍子鳶這才走到了床邊,而淺汐還是硬撐著自己吃奶的力氣坐了起來靠在床上,眸光看向他:“你,為什麼會把我帶到這裡來?”
“我是在救你呀。”
“你在慕家,找到了我?”
風淺汐眸光一沉,她沒有等來南宮絕的拯救,卻等來了這個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的人,怎麼會是他,竟然會是他?真是令人不可思議:“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視你如寶貝呀。”他笑了。
她眼眸一冷,這個男人嘴裡有多少瞎話,出口成章,這種騙小孩的話,又怎麼可能相信呢:“我相信,你做事,都是有你的目的的,我不知道該叫你軍長,還是藍總,但是你可以完全說實話,你是又想出什麼東西,要利用我?還是威脅我?”
“呵呵呵呵……淺汐,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直接的女人。”
“只是被我說中了而已吧!”
他傾下身子,到了她的身旁,身體幾乎快要與她的身體親切的貼在一起了,他道:“我只是,突然我發現,我們是一類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