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慢走,您慢走。”張誠本想著巴結南宮絕的,可眼下只想趕緊把著一尊大佛送走,他這小廟子,可承受不起。還好對方似乎並不是很生氣,這就好,這就好!
南宮絕領著風小壞,便離開了張家,上了外面停靠著的加長轎車。
一上車,南宮絕的表情瞬間從紳士變得冰冷,他掏出了電話,冷語說道:“過來,把張家抄了。”
簡單的話,便掛了電話。
風小壞疑惑的歪了一下腦袋:“帥叔叔,抄了是什麼意思?”
南宮絕放下了電話,看著小壞便道:“是送你去幼稚園呢?還是你有別的想去的地方?”他不留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帥叔叔不介意的話,請我吃飯飯吧。”風小壞饞的快要流下了口水,今天早上因為幹媽媽很累,她也很累,連早飯都沒有吃,現在肚子早就哌哌哌的叫了好幾次了,還好之前用瓜子墊了墊胃口。
“對了,帥叔叔,謝謝你來救我呀,要不然我的牙就要被拔光了。”帥叔叔果然真的是很靠得住。
那個‘過來,把張家抄了’沒有再被提起了,抄家?這個詞在古代不陌生,但是在現代卻很少有人會提起。在黑道上的意思很簡單,便是讓這個家,從世界上永遠消失!
如果說,墨幽是喜怒不形於色,很少會有表情的冷淡。
而,南宮絕責是,喜怒即使展現在臉上,別人也看不出來他是否是真的在生氣,或者真的在笑。往往,他微笑的背後,暗藏殺機。他便是,讓人看不透真正內心的冰冷寒山。
父子倆,一起去了餐廳吃飯。
雖然他們彼此並不知道,他們就是真正的父子。
若是知道的話,或許,又會是另一番情景吧!
禪月寺。
風淺汐時間已經不多了,她現在已經開始準備做攻打第二層的準備,只要師傅允許,便立馬闖入第二層。
而念水兒對禪月塔的興趣,遠遠不如對墨幽的興趣,整天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打盡了主意,可是往往都撲了一個空。
沒辦法,那個墨幽簡直跟沒有心似的,完全就不受到勾引。
她是腦汁的絞盡了,可是還是難以得手,反倒是那個風淺汐,總是那麼輕易的就接近了墨幽。
想到這兒,念水兒就不禁的嘆氣,想想她念水兒,號稱少男殺手,迷倒萬千美男,如果是認真起來的話,基本上是很少失手的。
可是卻在墨幽這兒,連連失手,簡直就是人生的一個敗筆啊。說起來她是越來越中意墨幽了。
對他是軟的用盡了,硬的吧,硬的也幹不過這個男的呀。
越想念水兒就越是唉聲嘆氣,這些日子以來為了墨幽的事情,她愁得都要老幾歲了,面板都變得不好了,看來得過幾天去找點那種藥膜來敷敷了。
又在想著怎麼對付墨幽時,她眼裡閃過了一抹光彩,正當的硬來不行的話,那不正當的硬來總行了吧?
一想著,她便精神百倍的去了廚房。
她記得尊主的飯菜都是單做的,所以墨幽是不需要和大家一起吃飯的。看著那邊做飯的廚子:“廚子師傅,飯菜做好了嗎?我好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