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人,我怎麼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怪怪的。”鄙夷的看著白虎,安然、如顏。都這麼的奇怪。
白虎道:“白安然,是因為,我希望這個孩子,能夠安然無恙的度過一生。你要是覺得怪,可以叫白平安!”
“啊?不不不,還是叫白安然吧,白安然。”白平安也太難聽了,打死她也不會讓自己的兒子叫這種名字的。
“如果是女孩的話,叫白如顏,我希望她有這如同你一樣漂亮的容顏,既然我們兩個都這麼愛顏,不是挺合適的嗎?如果你覺得這個名字怪的話,可以叫她,白漂亮或者,白美麗!”
念水兒的臉都快青色了,白漂亮?白美麗?好像是在說,長得這麼漂亮,都白長了似的。不過幾分鐘的僵硬後,她的唇角又勾起了笑容:“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原來你是這麼有文化的,這樣分析下來的話,起的名字還是不錯的。”
白虎笑了,突然有些期待她未來生下孩子的樣子,突然有些想要看到她的未來,看看我們是否真的會有孩子。
想到這兒,他的眼裡變多了一絲落寞。
念水兒抱著他,緊緊的依著他,日子沒有算錯的話,這幾天是受孕期,懷孕的機率幾乎十發九中的。希望能夠如願。
這樣的溫暖,他們緊緊的相擁著,很久很久。
他們不敢睡覺,誰也不敢閉眼睛,一分鐘不浪費的說話,似乎要把未來都說不了的話,爭分奪秒的說完似的。
不知道說了多少個小時,或許天都已經亮了吧。
歡笑的悲傷的一直說著,沒有停下來過,然後我們越來越瞭解彼此了。這其中念水兒很少說太長的話,因為她希望給更多的時間讓白虎說,說那些關於他的事情。這樣我就能夠更加了解你了。
不僅僅是這樣,在這般聊天之中,她也越來越迷戀這個男人了,那麼的,沉迷與他。此刻,能夠感覺到,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確像是,十年。
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白虎的臉色就越發的蒼白,他說著話的時候,時而會吐出一些血絲來。
直到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聲,越來越嘶啞,越來越沒有力氣,咳嗽的越來越多,吐出的血也越來越多。
念水兒聽著,聽著聽著就哭了,她沒有辦法在看下去了,沒有辦法再聽他咳嗽的聲音,無法去看到他吐出的鮮血。
“水兒……”他嘶啞的喊道。
“嗯,我在。”
“對不起,我恐怕,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白虎嘶啞的說道,他早已經說道嘴唇幹燥了,卻還在說著,雖然身體感覺不到疼痛,但是此時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極限了,心髒跟要爆炸了似的,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五髒六腑,都在抗議著……
念水兒握住了他的手:“白虎,白虎……沒有關系,沒有關系,你累了,就睡覺吧。我們會在夢裡相見。”
我知道,我所害怕的事情終究是要來了,我知道,最算我怎麼祈求,老天還是要帶走你的性命了。
我多想要說,白虎……你不要走,你不要離開我,我要堅持下去。但是我知道,我說再多你也堅持不下去了,我不想要再說,不想讓你有壓力,不想讓你帶著痛苦和遺憾而去,我只能夠和你說,沒關系的,你只是睡著了,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水兒……我,以為,如果我們可以相處很久,多相處幾年、我、咳咳咳咳……我會愛上你。深深的、愛上你……但是我錯了。人算、不如天算。我現在,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