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力氣了。”
“我靠,那怎麼辦!”她都快要爆粗了,話說是已經爆粗了。著急而又大聲的跟他一起喊著。
“脖子吧。”
隨著他的話落,風淺汐二話不說的展現出了大丈夫不拘小節的姿態,猛地在他的脖子上親了一口。
沒關系沒關系,在生命免面前,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甚至是無法塞牙縫的小事!而且,只是親了一口脖子而已麼,就當是老孃閉著眼睛啃了一口很大的鴨脖。
風雨這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緊緊的抱著了她,嘴角勾著一抹邪魅的竊笑,帶著某一種樂趣。
然後兩個人慢慢的降落到了地面上。
當雙腳著地的時候,風淺汐瞬間感覺的自己的心髒都踏實了,就像是從過山車上下來似的。
彎著腰大口的喘了一口氣。
抬眸看了一眼藍子鳶,她也沒有在說什麼,寧可把剛剛的記憶所有都清洗掉算了,什麼沒有力氣,這家夥一定是裝的!
不過算了,她也沒有少一塊肉,就當是兜風了。
藍子鳶將降落傘丟到了一邊,緩步的朝另一個地方走去,淺汐趕緊的追了過去,追到了他的一側好奇的問道:“誒,我說藍子鳶,你怎麼隨身帶著便攜降落傘這種東西?”
這種降落傘,並不能夠支援太高的高空,只能夠在中低的高度緊急用,像他們剛剛那個時候墜樓時候用,簡直就是再好不過了。
“早有預謀,你信麼?”他側過眸子,那邪魅的灰色瞳孔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幾秒,嘴角宛然的勾起了一抹笑意。
風淺汐點了點腦袋:“信。”
“你可真是相信我,令我十分欣慰。”他笑著說道,月光下,他的臉龐美麗到極致,不管是正面,還是側臉,都是如此。
風淺汐笑了笑,我不是太信任你呀,是我相信,如果是你藍子鳶的話,什麼事都幹的出來,今天你能夠在家裡燒烤,跳樓,明天你就敢做出炸飛機的事情。
她相信,如果有一天飛機被人轟炸下來,說是藍子鳶幹的的話,她一定是毫不猶豫的相信,這一定是真的。
軍匪!
一身匪氣,在他的身上,體現的那麼的淋漓盡致,軍匪又一身霸氣,還是在他的身上表現的那麼的恰到好處。
兩個人走著,似乎是在月下散步一樣,走著走著,風淺汐伸了一個懶腰,雖然是睡了好長的一覺了,但是無聊起來還是有些困了。
道:“我們是要去哪裡呀?”
藍子鳶停下了腳步,她的腦袋差點撞到了他的身上。
“這不是到了麼。”只聽他邪魅的聲音在耳際想起。
淺汐隨著抬起了視線,到了?什麼地方能夠讓藍子鳶親自駕臨呀?而且還是在這大晚上的。
她好奇的抬起了眸子去觀望,眼前是一個霓虹燈閃爍的華貴地方,很顯然看著招牌上的名字。
就知道這裡是幹嘛的了。
“你大半夜的帶我來賭博呀?”她倒是沒有想到,藍子鳶竟然是帶她來玩這個的,賭博?真是有閑情逸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