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不爽的把腦袋往一邊一撇。
“你和端玥以前認識?”
不認識。反正就是不告訴你:“管你什麼事。”
“端玥從來就不近人情,倒是對你獨特的很。”他輕笑了一聲。
“切。那是你看不到人家有情的一面吧,畢竟你和他是敵對的,根本就不需要對敵人有情。”風淺汐一副要頭一顆要命一條的說著。
貝納眼裡多了一絲陰霾,那陰霾下隱藏著多少被淺汐激起的憤怒,只是他並沒有釋放出來而已。
淺汐也不是看不出來他隱藏的怒氣,幹嘛憋著火呀?要發就把火都發出來呀?誒,等等,自己是有自虐症嗎?幹嘛想讓他發火來虐待自己呀,瘋了麼。
“良禽擇木而棲,這句話,我相信以你這麼聰明的頭腦你是明白什麼意思的吧。”
優秀的禽鳥會選擇理想的樹木作為自己棲息的地方,風淺汐笑道:“可惜,我不是禽鳥,副會長剛剛都還說了,我是狼,不需要靠著大樹乘涼。”
拒絕。
她的拒絕來的十分的委婉,也來的特別的直接。毫不猶疑,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什麼談判,全部都給我去你媽的。
“到了這兒,可都由不得你了,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貝納站了起身,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鐵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藥片。
淺汐身子往後一縮:“你要幹嘛!”
“來,張嘴。”他把藥片遞到了她的嘴邊。
“唔!”悶哼一聲,她把腦袋扭到一邊去,你叫我吃我就吃呀?知道這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好藥。
他又把藥再一次湊到她的唇邊:“快點。”
“唔不!”眼神瞪了一下他,好似再說,就不吃!
“要我用嘴來餵你嗎?反正藥很多,失敗多少次,我就用嘴為你多少次。”他冷冷的說著。
話語剛剛落下的就時候,就見風淺汐主動的伸出去脖子,張開嘴巴一口把藥片包進了自己的嘴巴裡。
貝納一抹笑意:“吞下去!”
她把藥片嘗在舌頭底下,並沒有吞下,還諾諾的道:“吞了。”
“你不嫌難受的話,我也不嫌麻煩。”貝納端起一杯水,一隻手扼住了她嘴巴的下顎上,使勁的將她的嘴巴捏開,水直接就往她的嘴巴裡面倒。
‘咕嚕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