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納也很快就回來了,都沒有再聊起風婠婷的事情,像是剛剛那個不好的小插曲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似的。
今天的一天過得很快,風淺汐依舊的沉默寡言,在貝納的面前,她也知道,自己不要說太多,不是有句話是說多錯多麼?所以幹脆少說點,免得這個副會長以後又抓住她的把柄借題發揮。
還好她不念床,哪裡都能夠睡,所以在這兒睡的還算是安穩。可能是自己也同意與貝納站成一線吧,所以他總算是不鎖門了,推拉門也沒鎖。她可以自由出入臥室和客廳。至於貝納他本人現在晚上睡在哪兒,自己貌似是霸佔了他的房間吧。算了,她也懶得操那一份閑心了,管他睡哪兒呢,睡大街都跟她沒有關系。
“明天就是獵人比賽的決賽了。”貝納刻意的在風淺汐耳邊說道。
淺汐正在嗑瓜子,停下了動作,聽得出貝納這話中深意:“你想我怎麼樣破壞比賽?”
“看來你對這件事已經很有覺悟了。”
“沒有覺悟我還能夠怎麼做?我身不由己,受你控制,這不是不爭的事實嗎?現在又何必再說那麼多沒有用的廢話。”
“你知道就好,這樣我們才能夠好聚好散。”
“說的我跟你好像有一腿似的。”
“難道不是嗎?”他鄙夷的看著他。
淺汐抿了抿唇:“當然不是,辦完這個事,你給我解藥,我走人,咱們也就是一件事的利益,算不上有一腿,有糾葛吧?”
“哎,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
淺汐道:“說吧,你想要我怎麼破壞比賽,首先,我要說好了,我不會替你殺人。”
“你好歹也是獵人,殺人不殺人不過也是揮手之間麼?”
“我不想濫殺無辜。”
“行,既然你不想殺人的話,那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你說。”淺汐看著他。
“明天的決賽模式,是最簡單的擂臺賽,十位選手,分別一對一的pk戰。最強的那個人,無疑就是這一場比賽的金卡得住。其餘還會決出兩個銀卡。”
“嗯,我知道,然後呢?你想要我怎麼做?”淺汐冷靜的質問道,她得先聽聽貝納開出的什麼條件,自己才可能制定辦法來解決。
“特別的簡單,一對一pk,只要你勝利了,那麼你就能夠進入五強,而五強,決出金卡,銀卡,是透過五人大亂戰決出的。勝利的人無疑是金卡,其餘兩個實力較強的人,是銀卡。我要你進入五強之後,打敗所有人,然後棄權比賽,簡單吧。”
聽起來很簡單,但實際難得她想要去撞牆,道:“你要我打敗所有人?你這不是開玩笑嘛?以我的實力,怎麼可能幹掉那麼多的精英。”
“決賽的監考官是離灝,你和他的關系不錯,我相信他一定會偏袒你的。”
風淺汐咬了一口牙:“好,就算離灝會偏袒我,但是我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呀。”
“我相信,你打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