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許多事情,也不想太牽連水兒,畢竟顯得她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呀。一個人朝屋子裡走了進去。
她對這兒能不熟悉麼?那斷時間還當了他的親衛隊呢。
他的屋子裡,少有人伺候,不像南宮家一樣,處處都能夠見到傭人隨從。空蕩蕩的大宅裡。
“啊……淺汐,你來了,等你許久了。”邪魅的聲音從扶梯上的地方傳來。
她迎聲朝上望了過去,上一次見面是在獵人協會,真不知道和他到底是那根線牽錯了,怎麼就偏偏老扯到一起。
招牌式的微笑掛在嘴邊:“軍長好呀。”
“叫的這麼客氣,生疏了。”藍子鳶已然走了下來,此時的他雖然在軍營了,卻不是一身軍裝,而是普通日常的休閑衣服,頭發也紮了起來,看起來好是嫵媚。
她還是一臉的笑意,跟著藍子鳶坐到了沙發上。
“喝點什麼?還是吃點什麼?”要說她在藍子鳶這兒受歡迎的程度絕對是至尊級別了,還沒有人來這裡能夠受到他如此的噓寒問暖呢。
趕緊搖了搖頭:“軍長你才客氣,我來你這兒也不是來討吃討喝的呀。”
他點了點頭,架起了二郎腿,身子斜靠到了沙發的靠枕上,看起來好是的悠閑:“你來的目的,我也挺水兒說了,是想要找鬼醫給你治病是吧?”
“嗯,對對對。”
藍子鳶無奈的聳了聳肩:“可惜淺汐,我只有很遺憾的告訴你,你見不到鬼醫了。”
“為什麼?為什麼見不到?難道連你這兒也要等一兩個月嗎?”
“時間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鬼醫他已經在數日前,去世身亡了。”他臉上帶著幾分惋惜和無奈。
風淺汐霍的一下站了起來,鬼醫死了?藍子鳶在開玩笑嘛?這個男人這麼的喜歡捉弄人,真的有可能。、
邪魅的眸子盯上她,笑道:“你這鬼心思,一定認為我是在騙你的吧。”
被看穿心思了,淺汐抿了抿唇,不語。說實在的,很多時候,藍子鳶是不是在說謊,她根本就看不出來,所以很多時候,跟他在一起都會吃啞巴虧,這也是不願意和他打太多交到的原因。
只是偏偏這個男人領域太大,哎……
藍子鳶靠枕下面拿出了一份檔案,遞給了淺汐:“知道你要來,早就把檔案給你準備好了,這是鬼醫的去世報告。”
“呃……”接過了檔案,她一個字一個的盯著看。
上面寫是在接受訓練的時候,意外身亡。還有身體情況的明細報告。
眉頭深鎖,這看起來並不是假的,藍子鳶沒有說謊?鬼醫真的去世了?那她這一次豈不是白跑一趟了。、
藍子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拉,將她扯到了自己的身邊:“別露出這麼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你這樣,我也會不高興的。”
對於他這種戲謔的言語,風淺汐基本把他給當成耳邊風了,沒辦法,關於藍子鳶的話,如果太認真你就輸了。
從他的身邊移開了一點,保持了兩個人的距離:“既然鬼醫已經死了,我來這兒,實在是叨擾了。”
“怎麼?要走?不留下來吃個午飯,或者晚飯什麼的嗎?”
“不了,謝謝。”
“淺汐,我們好幾天沒有見過面了,你訂婚宴的時候,我也正忙著,沒有辦法脫身去參加,現在既然你來了,我又怎麼能輕易的讓你離開呢?這有違待客之道呀。”
風淺汐實在不想問他的待客之道是什麼,要是留下來,就是分分鐘找虐呀,還是趕緊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