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腹中的孩子,是白虎的,如果她願意,生下來,我們必定將孩子撫養長大。白虎留下來的東西,都改歸屬與她們。”
“水兒一定不會願意把孩子交給你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話。”
“那可以叫她一起過來。”
風淺汐搖了搖頭:“你知道,念水兒是藍子鳶的人,你和藍子鳶本來關系就不好,她又怎麼可能跳槽到你這兒來了。只是南宮絕,你真的在意白虎的話,有一天不論你和藍子鳶怎麼開戰都開,必定要護住水兒和孩子。”
“自然。”他點了點頭。
有這句話,風淺汐就放心許多了,看著他那冰冷的側臉,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南宮絕和藍子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想必他自己也不知道吧。都是上一代人做下來的怨念呀,如今又怪怨的撩誰呢?
世界上最無情的事情,莫過於兄弟相殘了。而她也只能夠作為一個無情的觀客,看著事態一點點的變化。
“對了,我剛剛……”風淺汐這才回味來要和南宮絕對峙什麼。
他卻捂住了她的嘴巴:“你既然這麼介意剛剛的吻的話,要不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吻回來。”
“惡趣味。”
他笑了,松開了她的唇瓣。
風淺汐瞥向了一邊,不在理會她。如果這一次從韓國回去的話,她也該去看看水兒了吧?不用多久她就要生了。
韓國首爾。
“總算是到了,我好幾年都沒有來過這裡了。誒,我們去烤肉吧。”一說道吃,朱夢茵兩隻眼睛都瞪圓了。
“走走走。”夢茵推著慕千臣。
然後四個人到達韓國的第一天,就變成了來旅遊似的,吃呀,喝呀,完全停不下來,照相,去各種地方參觀。
完全就忘了自己來的本意。
“泡菜,泡菜。”
“年糕,年糕。”
吃,一路的吃。南宮絕還好,慕千臣和朱夢茵,再加上風淺汐,幾乎都變成了吃貨三人組。吃完還不忘拍個照做留念。
“千臣,你看我穿韓國的這衣服著像什麼?”朱夢茵換了一身韓服,粉色的上衣,下面襯著朱紅色的大裙子,腦袋上也梳了一個辮子盤了起來,用發簪別了起來。
“古代人。不過穿著不會不方便嗎?”
“方便呀,千臣,你要不要來試試?”
“算了。”
“咦,淺汐你也換好了呀,真不錯呀,絕,你看淺汐這樣像古代人嗎?”朱夢茵指了指走出來換了一身韓服的淺汐。
她身上的短小上衣是白色的,上面用藍色的絲線勾勒出一隻只翩翩飛舞的蝴蝶,而下面的大裙子,當然是湖藍色的。看起來就像是從海水裡走出來的。比起夢茵的頭發,淺汐只用常用的那根銀簪,將頭發挽起而已。
冰冷的藍眸看了一樣:“像燈籠。”
“你才像燈籠,你全家都像燈籠。”淺汐淡淡的回了他一句,不急不躁,就跟平常聊天一樣,可說完這話,又覺得不好,這豈不是說自己兒子也像燈籠了麼?
晚上四個人狂歡,甚至還相約一起去看了舞臺劇。一時開心,幾個人看完之後,還一起去吃了燒烤。
最後沒喝醉的人,只有南宮絕自己了。
他是左右手一邊各自拖著一個人,然後肩膀上還扛著一個人回酒店,看起來甚為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