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和孩子,對她而言,都很難打破。可是她不得不做出一個選擇,只能夠選擇孩子。那個手鐲不知道代表著什麼,會不會招來危險,小壞不是她,遇到困難的時候,那就只能夠是等死。
對不起南宮絕,我不能夠讓孩子處於為難之中,一點都不可以。
“離夏,如果傍晚,南宮絕來接我,麻煩你告訴他一聲,我失約了。”中午,風淺汐按照約定到了藍子鳶所等候的地方。
她一身普通的居家服,手裡拿著一個大袋子等著。
很快,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路邊,這麼囂張的車子,淺汐走到了路邊,果然是藍子鳶,他坐在車上:“上車吧。”
淺汐上了車,坐在他的對面,沉默不語。
“哦,淺汐,你打算穿成這個樣子做我的女伴去參加宴會嗎?”藍子鳶上下打量著她。
“東西在這裡,你跟我約在公園裡見面,你不可能叫我穿著禮服長裙在這裡等吧?東西在這兒……”淺汐拍了拍自己的大包包。
“那你打算去哪裡換呢?總不可能要進去宴會裡面換吧?你確定你穿成這樣,能進得去嗎?”
“呃……”她似乎真的忽略了這個問題,一心只考慮著,到了再換,可這真到了的時候,去哪裡換呀?
“不如我給你出個主意,在車裡換把。”
“這裡?”
他微笑點頭。
“呃……我還是到宴會裡面去換吧。”
“你這麼害羞的話,要不我來幫你換怎麼樣?”藍子鳶說著,坐到了她的身邊。手輕輕碰到了她裝衣服的包包。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淺汐把包包搶了過來,死死的抱住,讓她給她換,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那趕緊換吧。”
“你閉上眼睛。”提出了要求。
藍子鳶意外的聽話,閉上了雙眸。
淺汐左右打量著他,起手在她的眼前揮了揮,閉上了嗎?沒有反應,看來是真閉上了,為了以防萬一,她背過身子,手剛準備把包包開啟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上多了好多金粉,她眉頭緊皺:“哪裡來的金粉?”
藍子鳶睜開眼睛,看了過去:“別動,小心把手上的金粉弄到衣服上了。”
“哦。”淺汐攤著雙手不敢動,深怕手上的金粉弄到禮服上,要知道那可是一件白色的禮服呀,沾上一點別的顏色都明顯的要命,到底是哪裡來的金粉?再看了一眼她裝衣服的包包,咦?好像是包包上沾過來的。她的包包上什麼時候碰到了這種東西。
他過來,小心的拿出了裡面的白色禮服,然後,一腳將那沾滿金粉的包包踹開,將裙子放在自己的身邊。
“有濕紙巾紙巾嗎?”
“那我怎麼換衣服?”淺汐側眸看著他。
“看來現在只有我能夠幫你了。”
淺汐額頭上閃過黑線:“不用了。”
“再過一會兒就到宴會場地了,你確定不要的話,可沒有辦法進場的哦。”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陷入沉默,換?不換?換不換也得換呀,都來了她不可能走吧:“你怎麼幫我換?”
“我閉上眼睛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