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哈,喝悶酒?沒有想到,有一天我也只有靠喝悶酒才可以打消自己的念頭,哥……我不想這樣,我也不想這樣。”她雙手揪住了男人的衣服,死死的抓著,就像是自己快要掉入地獄了,而眼前這個人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樣,只有緊緊的抓住。
她的眼神,是迷惑是不解,更多的是痛苦。
“因為他,你就非要這麼折磨自己不可?”
風淺汐閉上眼睛,竟是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喉嚨疼的要命,不知道是酒喝多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她緩緩的松開了他的衣服。
男人蹲下了身,幾乎與她的身旁持平,拿過一旁的抽紙,擦拭著她的眼淚:“我的話說重了,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折磨自己的。你只是太難忘記他了而已。”
她的眼淚卻越流越兇。
嚎啕哭的更加的厲害了:“咳咳咳…不是不死心,是不知道該如何死心。他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解釋?我們可以分開,我們可以有各自的生活,可為什麼,他卻一句話不說。難道什麼都不說,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什麼都不說,就可以變成陌生人嗎?難道離開兩個月,就足以瞭解一段感情嗎?還是一切在那個時候早就該註定了,是我期待的太多了。哥,我不明白,到底是我錯了,還是他錯了,或者是老天錯了。”
“誰對誰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清現實。”
“呵……是呀,現實。”風淺汐笑了,臉上還掛著淚橫,卻是無奈的笑了,不是她不接受現實,而是無法接受這樣迷迷糊糊的現實。
她始終認為,緣去,我放!
可南宮絕,我想放的灑灑脫脫,但這無數牽掛在心頭,無數的疑惑在心頭,真的能夠那麼灑脫嗎?
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她想要的不過一個答案,你卻什麼都不說。她痛心的並不是我們不再有愛情,而是我們曾經難道都沒有擁有過這愛嗎?
那樣的無言。
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放下。
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的死心。
“走吧,回家。”
男人身手拉住風淺汐的胳膊,將狼狽的她一把扯了起來。
“回家……好,回家……哥……我們回家……嘔……”話到一半,忍不住的惡心湧上心頭,她往前一撲,撲在了男人的身前:“嘔……”
難受的直接吐了他一身。
男人一身的外套全部沾上了風淺汐的嘔吐物,他卻沒有半點的厭惡,平淡的將外套脫掉丟在一邊,拿出紙巾,蹲下身擦拭她的嘴巴。一邊擦著一邊低語說道:“還惡心嗎?要不要去廁所吐?”
“歐……咳咳咳咳。”幹嘔了好幾下。
風淺汐吐不出來了,眼睛紅紅的,很顯然是吐得難受了,憋得整個臉色都難看了起來:“沒,我沒事!”
聲音抑揚頓挫的,顯然是喝大了。
抓著男人的胳膊,站了起身,眼前的世界都在七扭八歪的晃來晃去,世界都要天翻地覆了。
風淺汐努力的定了定眼神,怎麼看也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感覺都天花亂墜了,朝前走了兩步。
‘咔’、
高跟鞋直接擰斷。
“哎……”男人嘆了一口氣,將要繼續往前走的她抓了回來。
按在了沙發上。
“走,走回去。”風淺汐吐字不清晰的說道。
男人按著她,蹲下身,將她的高跟鞋從腳上脫了下來,然後背過身去“上來,我揹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