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著。
這時乘務員走了走了進內艙,剛想說話,發現一個穿著空姐衣服的人坐在一邊,瞬間臉色一變。
南宮絕揮了揮手,示意那乘務員出去。
乘務員這才示意的離開。
飛機慢慢的滑出軌道了,兩個人,一人坐在一側,風淺汐手託著腮,一直望著窗外的畫面,始終沒有朝南宮絕看一眼。
而他們兩個,也沒有再提起任何事情,兩個人像是有默契的一樣,誰也不互相看向對方。她看她的外面風景,他便只是拿著報紙,翻了一頁又一頁。
四個小時的旅途,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風淺汐望了一會兒外面,也是無聊,加上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飛機才升空沒有一會兒,她就開始迷迷糊糊的睡了起來。
不知道睡了多久。
風淺汐皺著眉頭,睡夢中,似乎聽到周圍有什麼嘈雜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睛,一看周圍,還是在飛機上,這才放了下心來。
可是扭頭看了一眼,南宮絕不在了,這不是還在飛機上麼?難道他還能夠跳機了?
猛地,她站了起來,身上的毛毯掉到了地上。恍惚看了一眼窗戶,原來已經落地了,他人呢?下飛機了?
蹲下身把地上的毛毯撿了起來。
這時,一個空姐從前艙走了進來,彎腰用泰語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道:“小姐,已經抵達目的地了。”
“先生已經下飛機了。”
“我們到了多久了。”
“剛到沒有一會兒。”
該死的南宮絕,在飛機上還說的好好的,這一會兒就已經先跑路了,淺汐直接把毛毯塞入了那空姐的手中:“謝謝你們蓋的毛毯。”語快的說完,立馬沖了出去。
空姐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裡已經拿著毛毯了,有些疑惑的望著那沖出去的背影,女士是紅毛毯,男士是藍色毛毯,這毛毯,顯然是先生的呀!
淺汐沖下飛機。
一路快速跑著,該死的南宮絕這個時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說不定已經跑出去了,那該怎麼早?除了邊境之外,他什麼都沒有說過了。
跑下了飛機後,一路在往外面的走廊上狂奔著。
她腦子裡也想著,該怎麼找出他。
“這麼匆匆忙忙的,想去哪裡。”一聲回響,好似是從他耳邊飄過的一樣。那是再和她說話?
那冰冷的聲音!
猛地一個急剎車,她扭頭望去,竟然是南宮絕,他站在身後幾米開外的地方,手裡拿著兩個塑膠杯子。
她心裡是既鬆了一口氣,又是滿腦子的疑惑,皺著眉頭走了過去:“你怎麼在這兒。”
“要不然你覺得我該去哪兒?”
“你不是……”她本想脫口而出,你不是走了麼?話到嘴邊又沒有再說出來,只喃喃道:“沒事了。”
既然人沒有走,她何必再費那麼多話。說了也是白費力氣,浪費口水罷了。便不再支聲說什麼。
南宮絕把手裡的一杯水遞了過來。
淺汐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多問,接了過來,看了一眼是咖啡,剛想喝又放了下來,鄙夷的看著南宮絕。
藍眸冰冷:“你不會是認為我在裡面放迷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