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藍子鳶並沒有去關上門,而是坐到了床邊,看著她臉蛋泛著紅暈,完全不像是喝醉了,更加像是做睡著了一樣。
脫掉了風淺汐的高跟鞋,將她的雙腳慢慢的移動上床,悉心的照顧著。
外面,服務員走在寬敞的走廊上,抬頭看著從正面走過來的男人,口水簡直流下三千尺,嘖,現在的男人怎麼一個個都帥的跟明星一樣,剛剛那個就帥成這樣了,這一個也是帥的這麼一塌糊塗。
看著那冰冷的藍眸男人與自己擦肩而過,服務員趕緊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先生。”
對方冷情的擺了擺手。便直徑的繼續走開。惹得人也只有看看他那背影了。
休息房間裡。
門依然是半敞開的,從外面能夠正大光明的把裡面發生的一切事情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屋子的床上。
藍子鳶起手,輕輕的將風淺汐裙邊的拉鏈一點點的拉開。
拉鏈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地方,也顯得格外的刺耳一樣,一點點,一點點的拉鏈下去,穿上她身上的衣服開始鬆散開。
“嗯唔……”風淺汐悶哼了一聲。
“睡覺還哼哼。來,把衣服脫了再好好的睡。”藍子鳶淡淡的說著,俯下身子,拉開了她裙邊的拉鏈後,起手解著她肩膀上的肩帶。
風淺汐悶悶哼著的聲音,白皙的面板,越露出來的越多。眼看藍子鳶點點得要將她的衣服拉下來……
刺耳的敲門聲打破現在安靜的畫面,藍子鳶停止了動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像是早就意料到了一樣。坐直了身板,慢慢的轉過身,一邊說道:“這個時候來打擾,南宮先生,未免也太不會看時機了吧!”
南宮絕站在門口,一雙藍眸冷冷的盯著藍子鳶:“出來談談。”
“找我談?呵……真是難得你要主動找我談。”
南宮絕站在門口不語,眸光卻盯著床上的風淺汐,她那慵懶的睡姿,淩亂的衣服,還有淩亂的頭發,讓人看著便忍不住想要去撫摸她。
藍子鳶站了起身,起手用被子將風淺汐的身子擋住:“哎呀呀,南宮絕,你這麼聽著別人的女人看,不太禮貌吧。”
他視線轉移過來:“我看看我兒子的母親,怎麼了?”
“當然可以,不過,你得記清楚,她現在是誰的女人,她已經不再是你的了,從你拋棄她的那一刻起。”
“去外面抽根煙嗎?”
藍子鳶走了出去,總是帶著邪魅的笑容,走出了屋子,順手關上了房門,他和南宮絕並沒有下樓去,而是到了二樓逃生樓梯的地方。
這兒都是電梯,一般沒有人會走這種逃生用的樓梯,所以現在這裡十分的安靜。兩個男人站在這兒。空氣變得壓抑起來。
只是現在他們的眼裡,都沒有爭鋒相對的意思。
南宮絕拿出了煙,遞給他。
藍子鳶搖頭:“我現在不抽煙。說吧,你想說什麼。”
他冰冷著眼神,收回了煙,自己也沒有抽,只是放回了口袋裡,但也沒有急著開口什麼。
藍子鳶道:“還是要我開口問?”
南宮絕盯著他,彼此互相看著對方,冰唇輕啟,南宮絕終於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