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可別沖動,讓你去,自然是有讓你去的道理,趁著溫熱,把這端過去給毒素兒喝了。我還要煎藥,麻煩你不要打擾我。”秋水下著逐客令,對待無心,名義上無心是她的師哥,她需要禮貌有加。
但是背地裡,有時候也常常對無心冷嘲暗諷,不明白師傅為什麼會找了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做了徒弟。
而且,還是個武功全無。
無心不想和秋水太過於爭執,把小狐的血端進了房間,冷風看著無心手中端著的東西,卻是沉下了眉頭:“這是做什麼?”
一碗血,拿來做什麼?
“讓貝貝喝下,是雪狐的,關於雪狐的事情我想你也是知曉一二的,喝下去,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無心緩緩的解釋著,直接把小狐血遞給了冷風,示意讓冷風喂南宮貝貝喝下去。
冷風沉默片刻,應了無心的話,小東在一旁卻是看呆了,雖說是有些怕,可是他知道,這是為姐姐好,所以,他告訴自己,不要怕。
“那她的藥,好了沒有?”冷風問出了聲音來,畢竟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南宮貝貝還能撐多久。
無心不回冷風的話,伸手搭放在了南宮貝貝的脈搏之上,發現她的脈搏,比之前的要有力許多。
難不成,這雪狐的血,真有那麼神效嗎?
“在熬藥,她的脈搏已經比前段時間要有力許多,你放心,既然來到了雲山,我就不會讓貝貝出事的,她是我妹妹。”有些情緒,不可流露過多,擔心冷風會誤會,無心還是做了下解釋說明。
冷風輕輕的點頭,無心所說的話,冷風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所在意的,是南宮貝貝的安危。
一個時辰後,秋水這才端著藥進了房間,冷風接過,喂南宮貝貝喝下。
秋水說:“這藥只能是緩解她體內的毒素,根本就得不到根治,我給了她配了一些藥,加上小狐的血,只能撐上半個月的時間,你們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去南疆吧。或許,去了南疆,會有解決的方法。”
聞言,冷風的胸口一瑟,半個月?
“那她是昏迷,還是醒著?”冷風問出了口,喉嚨卻是陣陣的疼痛,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也是渲染上了一層冰霜。
秋水如實的回答,卻是冷然的看著無心:“時而醒,時而昏迷。半個月的時間你們能不能入南疆,也是一個問題。”
冷風抓緊了南宮貝貝的手,十指相扣,可是她身上的溫度,有些寒,這樣的狀況,如何撐的下去?
“從雲山去南疆,少說也要七天之久,到了南疆邊境,我們還不一定進的去,如此時間消耗,我們怎麼能……”
秋水打斷了無心的話,眉目之間,滿是冷厲傲然:“當然,我也只是提一個建議,你們若是不想去的話,跟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總之,我都已經出手幫了,她若是死了,也怪不上我。師傅去了南疆,地點他沒和我說,你找不找著師傅,也還是一個問題,將死之人,我看……”
她沒把話給說完,意思,卻也是十分的明顯。
去不去,在於他們的決定,不在於她,無心卻是有些為難了,他們去南疆,地方都不知道,難不成盲目的尋找?
若是遇上了林青候,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