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美繪站在原地,盯著她們遠去,整個人都呆住了,對我的身體沒有興趣?怎麼會這樣??
竟讓會被這麼冰冷而又無情的拒絕。
而趴在地上的兩個已經盤膝坐在了地上,韓宇軒道:“現在怎麼辦在?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那個受傷的校花?”
“活該,自找的。”歐陽希不屑一顧。
“那我們怎麼辦?安琪老師已經被那個冰塊帶走了。”
“只能夠我們兩個攜手一起去玩了。”歐陽希靠住了韓宇軒的肩膀:“不過我那個冰塊,這回算是讓我刮目相看了一回。”還以為他會和謝美繪親密下去,但沒有想到出乎意料,但卻讓人可以放心安琪老師的未來了。
會幸福的吧。
計程車上。
風淺汐的臉是越來越黑,簡直已經烏雲密佈了,在日本這個,出門不化妝就等於沒洗臉的國度裡,她竟然穿著睡衣狼狽的就出來了,現在只要誰給她來個紙箱,她去蹲在路邊,絕對沒有會懷疑她流浪漢的身份。
“和我出來約會,你就這麼的不開心?”他斜眸,問道。
“你穿著睡衣出來約會,你開心麼?我現在都不敢下車。”會被當成神經病吧!
“沒關系吧。”
“沒關系?話說,你穿的正經八百的,我走在你身邊,你就不怕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你?”和神經病走在一起的人,而已等於神經病。
他拉過她,讓他依靠在自己的胸懷上:“只要是你,都無所謂。”
‘刷’
她布滿陰雲的臉蛋,一下就變紅了,陰雲散去,多的是紅色的霞光,帶著幾分不好意思和心裡的竊笑。
似乎有時候,就算再糟糕的事情,只要他幾句話就都能夠化解。
我知道,我這一定是中毒了,但是我就跟磕了藥一樣,深深的迷戀上了這個毒,沒有一點想要戒掉的想法。
“對了,謝美繪和你說了什麼?”帶著幾分好奇,抬起頭問道。
他同樣低下頭,盯著她的眼眸:“問我要不要她的身體。”冷淡無情的說著,而且十分的直接。
還好兩個人說的是中文,司機聽不懂。
“哦……那真可惜呢。”一聯想剛剛他和謝美繪的對話,便明白過來事情的緣由。
“可惜?”
“你就這麼拒絕了學校的第一校花,還不可惜麼?”開玩笑的說著。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答應嗎?嗯!這樣的話,我今天晚上再去找她,應該還來的及!”冰冷的道。
風淺汐從他的懷裡出來:“說起來,班上的女同學,一直跟我說,日本的牛郎有多厲害,能夠在耳邊說一夜的情話呢,耳朵聽著都要懷孕呢。”
南宮絕額頭上閃過黑線,一下伸手撐在了她後面的窗戶上湊近她:“耳朵懷孕多沒意思,要不要試試,真的懷孕?”
她深吸了一口氣,一把將他推開。
他一臉壞笑。
很快車子停在了商業中心,南宮絕拉著風淺汐下車。雖然日本街頭穿的奇形怪狀的都有,可是睡衣,估計她還是第一個。
“我們來這兒幹嘛?”
他不語,拉著她走了進服裝店裡,什麼都不說,就從那一排衣服裡,拿出了一件丟在了她的身上:“換上。”
“哦。”淺汐拿著自己進入了換衣間。
那是一身雪紡的米色的連衣裙,袖子有種喇叭袖的飄逸感,高腰上繫著棕色皮質感腰帶。長裙的裙擺上刺繡著花紋,很明顯是濃濃的森林風,話說我真的適合這種衣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