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冷哼出聲,卻是甩開了手,手背卻是刮的南宮貝貝的傷口有些疼。
南宮貝貝咬住牙關,她企圖站起來,卻有咚的?聲,摔了下去,諸多反複,而南宮貝貝最終還是沒能忍受住,一口鮮血卻是直接的從她的口中噴出,半空之中,卻是浮現起了淡淡紅色的霧氣。
既然我今日不死,那江流,我定然是要你陪葬!
南宮貝貝身上的傷口,無比的深邃明顯,沒有人是要幫她的,而那些傷口,南宮貝貝遞一天的時候。
強忍著,疼的連力氣都沒有,第二日,她這才恢複了一些力氣,從樹林裡面找到草藥,洗幹淨後,搗碎敷在傷口上,那種鑽心的疼痛,南宮貝貝卻是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好似有千萬只小人,在生生撕扯著她的身體,她的靈魂。
可是南宮貝貝卻在上藥的過程中,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唯一改變著的,那便是她的下唇,緊緊的咬住。
卻是生生的被南宮貝貝咬出鮮血來。
而鮮血卻是迅速的流入了口中,腥甜一片,但是南宮貝貝卻記住,今日所受的痛苦,他日定是要找回來的。
她可以笑,但是她卻不可以哭。
就這樣,南宮貝貝是拖著殘破疲憊不堪的身體到達西丘山腳下的,中途,沒人幫助她,而小白卻也只敢默默的待在南宮貝貝的身體,而在江流對南宮貝貝動手的時候,小白卻是避開的遠遠的。
只有敢在江流不在的時候,才敢到南宮貝貝的身邊,發出低低的嗷叫聲,似是哽咽。
南宮貝貝安撫著它的毛發,也在安撫著小白,害怕是動物的天性,也是人的本性,不怪的。
更何況,這麼長時間來,小白也幫助了她太多,好幾次都是小白出現幫她和冷風的,如果沒有小白的話,她和冷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所以,她對小白那是感激的,並不是說因為一兩次不幫忙就責怪。
能夠遇上這麼一直小動物,南宮貝貝覺得,這也是自己的福氣,有時候,動物比人更要可靠。
小白朝著南宮貝貝嗷叫,卻是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貝貝,幽幽的眼眸,卻也有幾分盈然。
看的南宮貝貝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但是,南宮貝貝卻把那些情緒都給隱忍了下去,沒有把事情都處理好之前。
她們不該事先就沮喪。
而這一次西丘之行,南宮貝貝的心中有數,上次他們過來是在山腳下看到珈藍,而這一次,珈藍想來不在山腳之下,那也就是說,上山之路是要靠著自己走上去,可是,她的身體卻是太過於疲憊。
但不上去的話,她就無法找到珈藍,權衡利弊,南宮貝貝還是打算親自上。
那棧道有什麼好怕的呢?
再怕,能敵得過人心嗎?
都不及她身邊江流那顆惡毒的心,所以,南宮貝貝也不管那麼多,也只好是拼搏一番,但願,會好。
“如何上去?”
江流幽幽的聲音傳來,還帶著那冷漠的視線,可南宮貝貝就好似是沒有聽到一般,卻是相當的冷漠。
就算江流會因為她這句話而生氣,可南宮貝貝也沒有打算朝著江流回話。
“問你話呢,你沒有聽見嗎?”江流的確是生氣了,望向南宮的視線,卻是有幾分冷漠,可是南宮貝貝依舊沒有作答。
反正她當做沒有聽見就行了。
“南宮貝貝,你是不是想嘗嘗痛不欲生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