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夢清冷冷的笑笑:“沒試過怎麼就知道沒意義呢?凡事都要看看才知道,你這樣和我說,是不是就是故意想用激將法激怒於我,然後,等我把這個人給放了,或者是要殺了她滅口的時候,你們這些人,就個個的出現在這裡?”
她的意思,卻是再為清楚不過,而若夢也相信,雁無痕是能夠明白她的意思的,她的意思,再簡單不過。
聽著若夢所說的這些話,雁無痕也的確是明白若夢的意思,可是,他並不是若夢所理解的那個意思。
只是想要說服她和他們同盟罷了,但就是沒有想到,若夢的警惕心,卻是太強。
“我為何要用這樣的方法來欺騙你,如果真的只是因為她的話,那我現在就已經出手了,更何況我和她還是站著最近的,你覺得,我出手,你身邊的侍衛的刀,還能快得過我手中的劍嗎?”
雁無痕陰冷冷的笑笑,卻是從沒有想到,自己會撞上這樣一個女子。
說她蠻不講理,可是她也說的頭頭是道,若說的她有理,可是她所說出來的那些話,又有幾分無力。
雁無痕想笑,倒是真的。
不過,寧國候交代給他的事情,他是必須要好好完成的。
若夢揚長了聲音,就連眉宇那也是高高的揚起,而話語,卻是無比的嘲諷。
雁無痕薄唇寡淡:“自然是這樣的,不然的話,還能怎樣?那麼多人馬都在這裡,難不成還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蝴蝶而失了那個大局嗎?不,那根本就不可能,可是啊,我們合作,才能更快的抓到南宮貝貝,不是嗎?”
一字一句,雁無痕卻也是說的極其的緩慢,而若夢聽見了,也是察覺出雁無痕說的有理,可是雁無痕到底是官府的人。
官府陰險狡詐,若夢不想和官府的人有所來往。
自然,也就拒絕了雁無痕所有一切的要求,淡淡出聲道:“哪怕是你說的多有理,我都不想和你同盟,你還是去找別人吧。就算她沒有絲毫的作用,那也是我這邊的事情,和你們那邊,沒有絲毫的關系。”
言語冷漠疏離,卻是足夠彰顯她的態度。
“若小姐,你應該明白,抓住南宮貝貝對你來說,那是一件多麼渴望的事情,畢竟家父的屍體,至今屍骨未寒,那把青鋒劍,現在都還沒有到達你父親的手中。如此,你還要繼續的拖延時間嗎?”
雁無痕低低的道出聲,在若夢那微微錯愕的視線之中,他的眸子卻是無比的黑沉,而若夢在下一刻,卻是有些心慌。
“家父被南宮貝貝所傷害,還被……”
“夠了,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也不需要你的多嘴。”若夢憤怒的出聲,打斷了雁無痕的話。
她就從來都沒有見過討厭的男人,而雁無痕,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怎麼都搞不定,不是難纏,是什麼?
“我只不過是在實話實說罷了。”
言下之意,他在實話實說,他沒有錯,錯的人是若夢,是她自己在龐然大怒,胡攪蠻纏,此刻,若夢卻是恨不得上前把男人的嘴臉通通都給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