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冥靈並不想要放棄。
“你的用意?那你倒是說說你的用意是什麼呢?”光在那裡說,卻死活都不肯說那個緣由,誰能知曉冥靈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對此,南宮貝貝想笑,那是嘲諷般的笑容。
“這麼和你說吧,我跟在歐陽月的身邊就是想要得到歐陽月手中的龍骨權杖,還有凝雪珠,而你們,是能幫我得到這些東西的人。”
冥靈的字字句句緩慢出聲,卻是讓南宮貝貝的眼睛瞬間的就眯起。
人人都想得到的東西,冥靈也說想要,這的確是真。
可是,冥靈的想法就真的只是如此嗎?
在亭廊的半路,之前巡夜的侍衛司徒遠瞧見雁無痕面色冷凝的向書房走去,這次,侍衛學聰明瞭,不動聲色的尾隨於後。
書房裡,司徒遠安安靜靜的立在案臺下,不時瞄上幾眼正在閱書的雁無痕,尋常雁無痕練劍最多,看書的時候除非是心裡不平靜。
望著雁無痕遲遲未翻過書頁,司徒遠想,雁公子許是甚喜看那頁多看了幾遍罷了。
等到由先前完整的燈燭到現已燒去一半時,雁無痕也從先前半天不翻頁終於翻過了一頁。
同時雁無痕那沉悶的嗓音打破了書房內的寧靜:“你有沒有過那種,那種……”
聽著雁無痕支支吾吾,司徒遠問到:“雁公子,哪種?”
“就是,你有沒有那種讓你暗自喜歡的人。”這說倒是說了,可雁無痕話音含糊,好似這個問題難以啟齒。
這種說話的方式可不是雁無痕的風格,司徒遠他急啊,抖著膽子說到:“雁公子,您說清楚些,屬下蠢笨。”
雁無痕平複了一番心情,清了清嗓子:“我是問你,你心中可有暗自喜歡的人,那種你極度想關心她,卻被她拒絕的心情,又是否有過?”
見司徒遠一臉思索的樣子,雁無痕都有些不耐了,終於從司徒遠嘴裡蹦出幾個字:“回雁公子,屬下,沒有。”
這樣的回答也要想這麼久,呵,也是,這種事又怎麼會發生在這個榆木腦袋身上,自己情緒反映也大了點。
“罷了,你先下去吧,我想獨自靜一靜。”
“是。”司徒遠應聲。
其實,侍衛司徒遠之所以想了那麼久,是因為,當他認真想著雁無痕給的問題時,腦海裡竟然飄過夕顏的模樣。
之所以自己會回答雁無痕‘沒有’,並不是要欺瞞雁無痕,而是,自己都覺得這很離譜。也覺得如果自己在心裡喜歡夕顏,這種女人自己會喜歡?天,好恐怖。
……
臨郊外的蔭柳湖畔,載著夕顏和司徒遠的兩輛馬車停了下來。
那兩人也分別從馬車上下來,先開口的是司徒遠:“你對雁無痕是否是逢場作戲?”
夕顏嘴角上斜,不作聲,向不遠處的暗門走去,司徒遠見她這般,心裡有些不悅,是不是夕顏這樣的反應就是喜歡雁無痕了?
不悅歸不悅,也未說什麼,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