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有解釋的餘地嗎？

的確是自己做的錯事，還有什麼資格來為自己辯白呢？

“有……”

“為什麼？素兒和我哥生活的那麼好，不日後他們就要成親了，你為何要幫著林仙兒一起，就算南宮貝貝她那個人不好，可是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你們的最開始，怎麼可能會有那個後來？林仙兒那麼的可惡，你卻還要幫著她一起……”蝴蝶憤憤的出聲，而她的掌心卻也是緊緊的掐住，如若不然的話，蝴蝶真的很想一巴掌下去。

可是想到了白塵回來救她的事情，想到了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一巴掌，能夠改變什麼呢？什麼都改變不了的啊。

“我這句對不起，應該要和素兒說，要和風逆染說，我知道我很不是人。為了當初自己的私心，要去出賣著他們，可是當時我也沒有想太多，就算是後來，我也沒有想到過，然後現在，我後悔了……”

白塵的話，句句都在苦澀著，是了，他後悔了，原來遠遠的看著那也是一種幸福，至少現在在眼前的人會是她，而不是南宮貝貝。

可是，所有的事情沒有改變的餘地了……

剩下的，就只是一生孤獨，永遠的活在懺悔之中。

“你的確很不是人，他們那麼好，你還要拆散著他們。你還要幫著林仙兒那個賤人，如果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人是林仙兒，那我這一掌會毫不猶豫的朝著林仙兒打過去，但是你不行，你救了我，我感激著你。之前，我們也是認識，但是繼續跟你走下去，那不可能了，謝謝你的好意，我不再打算和你一起，就此別過。”

蝴蝶淡淡的出聲，態度彰顯的明白清楚，而就當她要離開馬車的時候，卻又被白塵給拉了回來。

此刻，白塵和蝴蝶之間卻是隔開著一個短短得距離。

但是視線所交纏在一起的時候，蝴蝶的那雙眼，卻是無比的冷漠，看著白塵，就好似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

“你不能走……”

“不管你是什麼心思，總之我謝謝你的好意。我還真的不想最後被你給害死。”蝴蝶冷漠的出聲，此刻，她的心中是有怒氣的。

誰讓她知曉了過去那些事情是和白塵有關的呢。

但同時，這裡也說明瞭一點，有些事情還是不問，不清楚的好。

清楚了，有些性質就不一樣了，所以啊……此刻蝴蝶有些後悔，她在想，自己為何要想到那些，為何要朝著白塵問出這些話來呢？

如若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知曉這些事情，畢竟人死，舊人不複。

“我不想害你，而你真的不能走，蝴蝶，外面因為南宮貝貝而要抓我們的人有很多，就連無心他們也在找，我們的確不會讓南宮貝貝再次的出手了，可是無心他們呢？但凡我們都被抓到了一起，南宮貝貝是不可能再繼續見死不救的。就算真的她不出手，可是對於我們來說，那是什麼呢？”

那是什麼？那是死亡，他們的下場會十分的慘烈。

“就算是，我也願意重新被他們給抓回去，也不想要再看到你了，此刻，我很後悔，我為何要朝著你問出那些事情來。白塵，你是因為愛著素兒，可是素兒並不愛你，你的愛，帶給素兒的那是災難。”

可不是災難嗎？風逆染最後和林仙兒走到一起，而毒素兒最後卻……

人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