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琴心沒有此刻的理直氣壯,她還是被好幾個宮人給抓起來帶走。
宮人見狀,嘴角輕揚:“人在深宮之中,就是要學會生存,你連生存的道理都沒有懂,怎能好好的太平呢?”
琴心默不作聲,只是淡漠的移動著步伐,對於宮人所說的這句話,琴心倒是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沒做過的事情那就是沒有做過,何必要去設想那麼多呢,沒有必要,沒有絲毫的必要,更何況琴心就不相信,蘇妙能在這南疆的皇宮之中囂張到怎樣的程度!
不多時,宮人押著琴心到了正華宮:“啟稟國主,貴妃娘娘,琴貴人已經帶到!”
上座的少安那視線冷沉的落到了琴心那張風輕雲淡的臉上:“你可知罪?”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沒做過,何必要認?”此番的質問,琴心早就已經料到,可是不是她做出來的事情,她是不會承認的。
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她不怕!
然而蘇妙開始小聲抽泣:“木偶娃娃都搜出來了,妹妹你還不承認,難不成姐姐就那般的對不起妹妹嗎?”
“你先別哭,有事我會為你做主。”少安見狀,給蘇妙遞過來了手帕,蘇妙只是哭,沒有接,少安又給蘇妙擦拭著眼淚,緊接著扭頭,雙目灼灼地盯著琴心:“物證確鑿,你還不認罪嗎?”
琴心垂睫,不語。
宮人連忙的就把木偶娃娃遞給了少安:“啟稟國主,奴婢在琴貴人的房間裡面找到了這個……”
少安從宮人的手中接過布偶,凝視了幾秒後,臉上勃然變色:“琴心,這就是你說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語畢,氣急敗壞的他將布偶用力一扔,重重的甩在了地面上。
琴心眼神憤恨地瞪著蘇妙:“到底是誰做出這個木偶娃娃的,她自己心中有數!”
“所以妹妹這是在怪我?說是我在陷害著妹妹咯?”蘇妙抬眸朝著琴心看過去,眼神卻是紅腫一片。
琴心裂開唇角,冷笑:“我不知道,但是有些人的心中不是清楚嗎?這上面的布匹我可從來都沒有過,我身邊也從來都沒有會刺繡的宮女,請問,我如何把這些木偶娃娃給做出來,還有……為何你就知曉我的宮中就有木偶娃娃呢,你去搜過別人的宮殿嗎?”
“你休要胡說八道!”蘇妙瞬間蔫了氣,心中卻是無比的顫動起來。
就怕少安會聽出來……
“究竟是我胡言亂語,還是姐姐你在故意的陷害我呢?”琴心嘴角勾動,眼中所閃現的神色,卻是淩厲逼人。
頓時,蘇妙只覺嵴背一涼,雖面不改色,可是她的心中卻是無比的驚慌起來。
琴心見狀,漸次隱去臉上的笑意,神色嚴肅起來:“國主,現在到底是誰在陷害誰,到底木偶娃娃是誰做出來的,這不是看的很清楚嗎?”
驟然間,少安晃過神來,滿臉的怒氣:“蘇妙,寡人從不知曉你的心腸竟然是如此的歹毒,給你的寵愛還不夠麼?你這是要鬧哪樣,難不成後宮之中,就只許你一個人生存下去,你讓別人如何安?”
琴心略一頷首,目中寒光陣陣,這叫什麼?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國主,我錯了,我錯了……”
“你錯了?哼,你還真的知曉知錯?這次要是不給你一個好好的教訓你是不會明白你到底錯在哪裡的,來人,把慧妃給我帶下去,帶到地宮中,讓她給我好好的面壁思過,而你,琴心你最好也給我老實點,如果這樣的事情再出現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都給我聽明白了沒有?”少安冷笑著拍案而起,怒氣沉沉。
蘇妙嚇得一陣哆嗦,可是下一刻,只見她仰起臉龐,苦苦的朝著少安哀求著:“國主,國主妙妙是真的知錯了,求國主看在姐姐的份上放過妙妙吧,如果姐姐知道妙妙是這樣的人的話,她該有多麼的傷心啊,妙妙真的知道錯了,求求國主放過妙妙,求求國主你了,求求國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