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放下阿酒。
阿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譏嘲,顯然是沒有把南宮貝貝的這句話給放在眼中,雖然怕死,可是卻也料定南宮貝貝不敢對她做出什麼來。
但是,南宮貝貝卻用了幾分力,恰到好處。很快,那雪白的脖頸上卻溢位了一抹猩紅色的血絲,癢癢的,也麻麻的……
而這絲血跡,卻在阿酒的脖頸上,彰顯的十分突兀。
“我說話可是說真的,從來都不人說笑,你的性命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該怎樣做,你自己心中清楚。”
南宮貝貝抿唇,臉上的厲色十足。
明明不想成為儈子手,可是卻不得不逼著自己成為儈子手,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所有人,都是想要自己好好的活著,而南宮貝貝卻想看到自己好好活下來。
“退,退下——”
阿酒的聲音都在顫抖,而她的臉上,卻是露出了久違的驚恐神情。
多少年了,她還沒有被人這樣的威脅過。
阿酒的那些手下,聽到阿酒這些話,卻紛紛都快速的而出,不敢再繼續的留在原地,此刻,房間裡面只剩下了阿酒和南宮貝貝兩個人。
“我只是想問問你一些問題,不對你怎樣。人人都有不得已和迫切需要的時候,我相信你明白我的話。”
南宮貝貝緩慢出聲,然後壓著阿酒坐在了凳子上面。對於阿酒,南宮貝貝多少還是有些感激的。
如果不是阿酒把她給帶回來,恐怕她現在早就已經死了,就不會再出現在這裡,也不可能有機會來威脅到阿酒。
她想,若是可以的話,南宮貝貝南願自己都不出現在這裡。
“可你想要的那些東西是這裡的存亡,你絕對我還會把事情都告訴你嗎?”阿酒咬著牙關,卻是有幾分惱怒。
是,阿酒怕死,但是她卻不能拿所有人的生命去開那個玩笑,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死她一個也不錯。
而看阿酒這個態度,卻是不打算把實情都告訴給南宮貝貝,南宮貝貝抿唇,有關於幽藍花的事情她瞭解很少。
更加的不清楚虛空裡面的事情,而她要出去,還有那個黑衣女子,她必須要想辦法打過那個女子。
如若不然,就算是想辦法出去了,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枉然。
而看阿酒的意思,她是知曉幽藍花的。
“你帶我去找,我不拿,只是想要找找看管那花的人。”既然這花有人想要,尤其是阿酒還這般的反應。
那定然是有在看守,想來還是武功很高強的人,帶著阿酒去,第一她不知道路,第二,她更加的不清楚那個人是誰。
所以帶著阿酒去,那是很好的選擇,只不過……阿酒可不願意帶著南宮貝貝去。
“要讓我去,你還不如殺了我。”
阿酒冷哼,聲音裡面卻透著一絲堅決,她是不會成為那個吃裡扒外的人然後帶著南宮貝貝去威脅所有的人。
“我不想殺你,也不想對這裡的人怎樣。既然你說關繫到這裡的人,那我也只是想去見見那個守在這裡的人,問問他是否還有別的辦法。”